“以前不喜欢。”顾迹在黑暗里摸索到
言从逾
手，放在枕边握住
他闭着眼睛，早知道就买张
米宽窄床。
窗外雨声不停。
房间灯已经关，顾迹仰头看着漆黑天花板。
“……
不怎
喜欢下雨天。”顾迹有点睡不着，偏过头说话，“但今天很开心。”
他知道言从逾还没睡，因为听见他直在翻身。床垫又很软，言从逾翻身，他这边很明显能感觉到。
他现在发现。
“…你为什要绊？”言从逾忍不住问道。
“以为你能躲开。”顾迹撑着脸，弯唇笑笑，“结果以为错——”
两人坐在地毯上说话，说到半，言从逾靠过去亲下顾迹脸，只用唇轻轻贴下他脸便离开，触即逝。
顾迹思绪被打断，顿时忘自己要说什。
应过来后，言从逾怕压着顾迹，很快从他身上起身。
言从逾还以为是自己脚滑撞倒对方，心生内疚地在他旁边坐下，“你摔到哪里？”
顾迹摇摇头，“也没事。”
言从逾伸手帮他擦擦脸上水，他出来时候湿着头发，刚才不可避免地滴到顾迹脸上。
“对不起……”言从逾还以为是自己原因，“疼不疼？”
言从逾终于停止翻身，安静下来，慢慢道：“也很开心。”
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梦到事情，却在今天得以成真。
说话时候，言从逾有理由离他近点，轻声问道：“你为什不喜欢下雨？”
顾迹刚回到这辈子时候，对下雨天何止是不喜欢，甚至是抗拒与恐惧。尤其是雷雨交加天气，总会让他想起前世最后那个绝望晚上。
但现在，房间里无比温暖，盖在身上被子柔软带着淡淡香气，身上没有病痛，听着身边人呼吸声，切都是最安心样子。所以即便窗外雨声仍然令人讨厌，但顾迹心却异常平静。
不是不能亲，但哪有说话说半突然凑上来贴口？他其实不太适应这种腻乎相处，也没有这种习惯。
但也许…真正情侣都会这相处，这样其实很正常？顾迹不确定地想。
不过被这打断，正经聊天是继续不下去。正好时间也不早，两人把头发吹干后就准备上床睡觉。
卧室很大，卧室里这张床更大。
言从逾翻个身都碰不到顾迹被子边。
顾迹坐在地毯上，划过个大大问号，顿顿，“为什对不起？”
如果要这客气话，该说对不起人也应该是他。
言从逾歉意道：“没站稳。”
“你是不是……”顾迹坐直，试探性问道：“没发现是绊你？”
言从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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