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借口
话，顾迹为什
不现在趁早离开，而还在他面前
直帮他擦眼泪。
想到这些后，言从逾心底升起可见希望。
他紧紧攥住顾迹手，点也不肯松：“给
次机会。”
言从逾抬起眸，
“你和他分手，你点都不伤心。”
顾迹用衣袖擦过他脸上泪痕，哑声道：“不全是。”
“不觉得爱情是个好东西，它里面掺杂太多杂质。”他说：“但友情很纯粹很长久。”
“可你不能因为某个人就——”言从逾情绪有些不稳，他从来没听说过这样感情观。
——同时把爱情和友情对立成两个极端。
但只是看着就足够伤心。
顾迹手足无措慌张，“小言，你先别哭……”
言从逾觉得自己很不争气，至少要等到顾迹走后，可却实在忍不住。
他在鼓起勇气今晚决定之前，也想过会被拒绝，可也幻想过顾迹会答应他。
他觉得，顾迹对他应该也还是有点点喜欢。
怎说，所以骗你。”顾迹道：“那只小锦鲤，也是你送吧。”
言从逾幅度很小地点
下头。
“还有你想知道那天晚上你做什。”顾迹半支着腿，“你当时以为睡着，想亲，被挡住，你才消停。”
言从逾很是震惊地睁大眼睛。
“之前事情今天就不说，没意义。”顾迹沉默片刻，“小言，你想过会拒绝吗？”
这分明就是错。
可他根本没有资格质问顾迹，平息下来后，眼泪掉得更凶。
顾迹给言从逾擦着眼泪，滚烫泪珠落在手上，慢慢变得冰冷，心底翻涌起无措。
言从逾不是容易情绪失控人，他闭上眼睛，脑海里重新浮现顾迹刚才说字句。
顾迹从开始就没有说过句不喜欢他或者讨厌他，而全是别乱七八糟理由。
至少不应该这直接拒绝，甚至没有半点转圜余地。
“……哪里不好？”言从逾抬起头看着，眼泪打湿睫毛，苦涩着问道。
“你很好。”顾迹看着这样脆弱小言，心像是被莫名攥紧，压着声音解释道：“是问题。”
言从逾低声道：“因为和林清然那段感情造成阴影？”
他说着摇头，“不信。”
“……”
还是被拒绝吗？
言从逾垂着眼，眼眶阵酸疼，眼前仿佛被水雾蒙上视线，只能紧紧咬住唇，不发出声音。
顾迹心里也不是滋味，静半天后，没听见言从逾回答，侧过头看眼他，却倏地捕捉到男生脸上滑落泪水，掉在衣服上渗出道湿痕。
言从逾哭没有声音，只是安静地流着眼泪，他低着头，甚至看不清脸上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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