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从逾轻轻松口气。
幸好。
*
放假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下午准备回学校时候,言从逾等着顾迹收拾东西,偶然瞥眼书桌,随口问道:“那只鲤鱼呢?”
不管他做什,他都不喜欢顾迹以为他认错人。
言从逾轻轻拧起眉,“没认错人。”
顾迹微顿。
“叫宝贝有什问题吗?”言从逾语气平静而自然,像是在说件疏松平常事情。
“要是不喜欢话,就当在发酒疯算。”
言从逾没犹豫地点头。
顾迹笑下,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叫宝贝。”
“……”
言从逾瞳孔颤,手里拿着包子啪嗒掉到桌上,耳尖瞬间泛红。
“……”言从逾急于解释,却又苦于找不到理由,滞半天。
,最后憋半天,只说:“那怎才有用?”
顾迹忽然就有些松动。
他对待朋友向都很心软。
可在顾迹知道言从逾感情之后,却不知道该怎做。
但凡是个关系普通朋友,顾迹现在已经挑明直说,该断就断。
顾迹反应下,编个借口:“昨天洗,在洗衣机里。”
实际上那只锦鲤昨天被他拿剪刀剪开后,他又抽空拿针线包给缝上,只是针脚过于拙劣,眼就看得出来异样,最后被他塞到抽屉深处。
对于纸条上字迹,他第眼没认出来。毕竟他只见过言从逾画,没注意他字写成什样。
直到他看见言从逾给路迟辅导作业时,瞄眼
只是叫声宝贝能证明什,只要他昨晚没胆大到抱着顾迹耍流氓,言从逾暂且觉得都不算什大事。
顾迹当然这声称呼知道没什,平时程灼和他闹着玩时也会这叫,可两者表达情感却全然不同。
正是因为有这份对比在,言从逾情愫才显得格外特殊。
过会儿,言从逾又问道:“还做别事情吗?”
顾迹看他眼,正当言从逾以为还有其他事情时候,对方却只是微微摇下头,“没别。”
顾迹贴心地递个台阶,笑意温柔道:“把认成谁?”
这个台阶都已经递到言从
喃颩
逾脚边,他只要顺着往下说就行,随便怎说顾迹都不会再问。
可言从逾却偏偏没听出来,亦或者是不想踩下这节台阶。
可对于言从逾,顾迹却舍不得。
明明他们已经说过做辈子好朋友。
从早上醒来后顾迹就在想应该怎处理这段关系,但想很久后,都没法得到十全十美答案。
他唯能做就是在不伤害言从逾前提下,让对方主动放弃这段感情。
顾迹收回自己手,“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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