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再详细
点？”【西奥多】低声向他唯
爱人恳求，“
想听你说得更明白些。”
连超级听力也无法确定，提姆是否微微地叹息，或者只是声带着笑意呵气。
“是你同谋，泰德。曾对你誓言，无论你做出怎样选择，都将陪你前往最后终结。”
“……”
像是难以忍受般，高山兀鹫用手臂盖住眼睛。
直到收藏室里最后丝声音也消失殆尽，【西奥多】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他们走
？”
“是。”AI提姆回答声响起，声音像是齿轮碰到光滑墙壁，晕荡出种奇异回响。
世界之主喉结上下滚动下，仿佛在刚刚闭目养神里终于积累下足够勇气。
“只要你肯告诉真话，不介意答案是否是希望那个。刚刚问红罗宾那个问题……你回答是什
呢？”
隼鸟和红罗宾都留在收藏室里，自己则挥挥手，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那刻，他身上似乎浮现出旧日影子，勇气和无畏重新出现在高山兀鹫身上，与当初扔掉斯坦利胸针那刻叠成体。
目送着高山兀鹫走远，西奥多终于下定决心般地半仰起头。
“你在吗？”
他没有直接叫出那个名字。
或许是因为无法承受过于汹涌情绪，又或许，是这样就能假装提姆正俯身凝视，含笑撑在自己上方。
过会儿，世界之主终于放下手臂，只是在他苍白面颊上，似乎还残存着抹浅淡晕红。
【西奥多】抛出个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问题：“侏隼鸟把那个秘密告诉你？”
“他告诉。”
高山兀鹫点点头，没有继续往下追问。他微微侧过耳朵，听见千里冰原之外
半空之中，已经成为AI红罗宾似乎轻轻地笑下。
“如果你想获得个问题答案，至少该把问题完整地对讲述遍，泰德。”
“……当你成为那根蹦极绳子，被带下悬崖，却发现堕落仿佛无尽无休时候，你会想到什？”
AI红罗宾温和语气里，带着撼动人心坚决力量。
“想，如果你还在乎这个问题答案，那便不存在无尽无休堕落。”
但在场每个人，都知道西奥多在召唤谁。
幽幽紫光从天花板接缝处亮起，那个回答声线，听起来就像是在提姆嗓子上额外增加带有机械磨砂质感。
“在。”
西奥多深深地吸口气：“有件很重要事，想应该告诉你。”
高耸纯白穹顶之下，孤独堡垒大厅空旷无垠，只有张摇椅放在厅堂最中间，而高山兀鹫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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