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候他,又有多难受呢?
他有些恍惚,而青年听完他话以后,也露出若有所思表情。
等到轻宜反应过来耽误时间太多打算和他告别时,便听见青年声音。
“按照你这说,你伴侣看起来很辛苦啊。”
轻宜微微眯起眼眸,盯着他看良久,最后点头。
对于他态度,轻宜倒是并没有什反应。
他跟着起朝前面走去,很快就看见办公楼模样。
青年将他带到地方以后并没有第时间离开,反而很有兴致地站在他边上,忽然像是不害怕样。
“那个……alpha和alpha在起话,难道不会打起来吗?”
轻宜察觉到他态度改变,停下脚步又喝口奶茶,念在奶茶份上还是没有选择给他解答。
轻宜歪歪脑袋看着他:“你歧视吗?”
青年似乎察觉到他情绪变得不太高涨,很快便摆摆手:“没有没有,只是第次见,觉得有点新奇。”
轻宜边朝着前面走,边凑到他身边轻嗅下。
“你也是alpha吧?这个学校里好像全是alpha。”
青年看起来有些尴尬,想要躲开但最后还是没有动作,只有些僵硬地跟在他身边:“是啊,也是alpha。”
“是。”
所以要多爱他点,对他更好点。
如此想着,他正冲着青年摆手转身离开,可在登上台阶转弯时,却看见二楼走廊上靠着道身影。
听见脚步声,岑柏岩缓慢地抬起头,指尖猩红烟头正往外散
“alpha嗅到alpha信息素确会不舒服,但不样,有病。”
他说到这里顿下,又不是特别想把事情完全说给他听,便选择用岑柏岩方式给他解释:“不太会不舒服,但是伴侣是正常alpha,所以他负担要比更多。”
青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到最后怜悯地看轻宜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透过他可怜他伴侣。
轻宜不是特别在意,但说到这里以后脑海中回荡起岑柏岩那张凶狠脸,心底不知为何又忽然咯噔下。
他忽然就有点好奇,岑柏岩每次和他在起,饱受同类信息素互斥时心底都在想什。
轻宜意味深长地看他眼,没打算再多聊。
“你知道训练官办公室往哪里走吗?”
青年连忙点头,朝着前面指去,开始给他指路。
但轻宜听得有些迷糊,怎都记不住,在确定青年接下来没有其他紧急事件以后,便将他拉来给自己做人形导航。
青年看起来也没有不乐意,但始终跟他保持着些距离,就好像他身上有什病毒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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