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宜其实很少做梦,尤其是在进入快穿世界以后。
他每天做那些事情在旁人眼中都先是梦样,虚幻到不真实。
可这夜贴着身侧男人暖融融肩膀,他逐渐感觉那热度似乎顺着手臂传输到全身,让他不由得回想起当年发生事情。
那时候他正打算加把劲让景穆黑化值冲破个艰难瓶颈,可却怎也找不到办法。
因为这件事让他心情很乱,于是在学校中面对搭讪人也没什耐心。
确定景穆呼吸声变得很正常以后,轻宜才松口气坐起身来,从睡衣口袋中找出那只药膏。
接着艰难转身将床头灯给拉亮,这才掏出棉签拧开盖子开始蘸取。
将药膏轻轻涂抹在景穆疤痕上,他看着那张俊美好看脸,心底闪过阵失落。
要是没有当初那件事情,景穆现在也是能媲美那些电影明星帅气长相。
可惜……
等景穆出来时看见床上凸起,没忍住微微蹙眉,把将被子掀开。
底下人看起来已经睡着,乖乖蜷缩着身体,细长小腿从宽松裤腿中延伸出来,脚踝处还落着明显淤青,像是被人大力攥过。
似乎察觉到他动作,床上人发出声细微鼻音,带着点儿不满。
但很快,他便将脸埋进柔软蓬松枕头中,像是不想再被吵醒。
景穆安安静静地站在床边盯着他,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没想过那人会因为他拒绝态度不好怀恨在心,更没想到景穆在这种时候也会选择站在自己身边。
在某天回家路上,他察觉到不对劲时候还没能反应过来,便被那些人直接拖拽进小树林中。
介于男人于少年之间年纪总是带着点狂妄和不可世,将面子看
心情瞬间变得复杂,他很快将东西收好,盖上被子又闭眼睡过去。
可是晚上怎都不安宁,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朝着边上挪去,等贴着景穆以后才终于有睡意。
而他不知道是,在自己完全安静下来以后,被贴着手臂男人却缓缓睁开双眼。
他没有任何动作,只在感受到脸上药膏冰冷存在后眸色变得晦暗不明。
轻宜到底在做什?-
足足十分钟过去,他眼睫微垂,深邃漆黑眸底没有丝毫情绪,像是放空。
仿佛心里面藏着什想法。
过去更长时间,身影才终于有动作。
男人并没有将本不该留在这里人喊醒,而是隔着足足可以躺下个人距离休息。
房间内很快陷入片安静当中,等到景穆呼吸声也变得平稳后,边上人才终于打个激灵,接着试探睁开双眼,响起什似朝着边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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