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也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转头看向身边,景穆背对着他,伸手将衬衫套在结实挺拔上身,遮盖住流畅肌肉轮廓,还有……
“在外面这多年,也没学会求饶吗?”
身下人微微颤,艰难地侧首看向他,嫣红唇瓣微张,显然已经要忍受不。
“哥哥,求求你……”
景穆黑沉眼眸闪过抹寒光,再也顾不得其他。
床幔缓缓垂下,遮掩住春光旖旎画面-
而在轻宜消失以后那些年,他不停派人找寻,几乎将整个A市都翻过来,可却没有找到他丝毫踪迹。
他不知道轻宜究竟跑到哪里,但消失这久……又为什忽然出现在他身边。
他有什目?
景穆咬紧牙关,掐着那人脖颈手越发用力。
可他越是想要将轻宜给推开,轻宜缠绕着他脖颈手却越是用力。
起手指向自己脸上痕迹,讽道:“这是你留给纪念,现在难道要高高在上让帮你。”
轻宜此时什也顾不得,他只知道面前人能让自己舒服。
而且他是景穆,是这个位面中曾经得到过他许多关注人,也是他最为信任人。
“没有高高在上,想你、想让你帮。”
在这瞬间,轻宜感觉自己什理智也没有。
被撕碎衣物散落地,阳光透过缝隙丝丝缕缕洒在地板上。
大床上蜷缩着身体微微动弹下,眼睫轻颤睁开,薄薄眼皮还透着红肿。
轻宜只是稍稍动下腿,就感觉隐秘某处传来刺痛。
“嘶——”
没忍住倒吸口气,脑海中睡意瞬间扫而空。
这个吻几乎已经不能算是吻,可唇瓣被磕破弥漫起血腥味竟然也能染起情欲。
景穆被他蹭身上着火,眼眸逐渐晦暗,想也没想便径直将人捞起,狠狠丢在床上。
轻宜身上T恤被洗发白,方才纠缠之间被弄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皮肤,此时双眸含水望向景穆,带着几分难受委屈。
景穆眸色沉冷,攥着那软若无骨柔韧脖颈将其摁在床上。
听见轻宜发出不适呜咽声,他便缓缓凑下去,语气冷肃漠然。
大颗大颗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张曾经许多次令景穆心动精致面容上带着清楚祈求。
还未等他做出动作,便看见轻宜颤抖着手指抚上他脸上伤痕,接溏淉篜里着毫不犹豫凑上来吻住他唇。
景穆身形骤然震,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许久不见人忽然出现在眼前,还是以这样姿态。
他没忘记轻宜从前是如何对自己,又是如何用那种鄙夷语气诉说与他在起后心底涌起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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