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尽管问吧。”
目光仍然停留在桌上。母亲未来就掌握在这个人手中，怎
能拒绝？
“您看，这边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
，可以向您保证，他们
定会履行承诺尽快把您母亲转移出来，您尽管放心。”他声音更低，更近，“但是，为促成这件事，不得不编造个虚假背景，尽管也不知道它跟实际情形到底有几分相符。说她目前情况十分危急，需要进行紧急疏散。他们没有再问更多细节。但是想知道，这个情况是否属实，或者说编谎言到底虚假到什程度。您回答不会对这件事情结果产生任何影响，只不过是个人想知道真相。所以，如果您不介意，麻烦您告诉，您母亲现在真实状况如何，您真认为她在马德里有危险吗？”
个侍者端着咖啡来，们加糖，小勺子在瓷杯和瓷盘上磕出叮叮当当声音。几秒钟以后，抬起头，直视着他。
“您想知道真相吗？真相就是，相信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亲人，而她也是唯。们直相依为
言，他还从未失手过。”
们吃完晚饭。他用起餐具来还比较费劲，因为左手没有百分之百地恢复。即便如此，他仍吃大半只鸡、两大盘牛奶鸡蛋糊，还喝几杯酒。而因为直专注于听他谈话，盘中鱼几乎没动几口，也没有要饭后甜点。
“您想来杯咖啡吗？”他问。
“好，谢谢。”
其实除非晚上必须熬夜加班，晚饭后般不喝咖啡。但是那天有两个很好理由接受这个邀请，是尽可能地延长谈话时间，二是让自己加倍清醒，不要漏掉任何微小细节。
“给讲讲马德里情况吧。”请求他。声音里有些怯意，也许是因为已经预料到自己将要听到不会是什令人高兴事。
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盯着看会儿。
“您什都不知道，是吗？”
垂下目光看着桌布，摇摇头。知道母亲将被如何转移细节，已经放松很多，不再那紧张。马库斯•洛根，虽然他遍体鳞伤，但是那坚定又充满信心态度让平静下来。然而涌上心头却不是愉快，而是种深沉悲哀，因为刚刚听到切，因为母亲，因为马德里，因为祖国。突然感到鼻子发酸，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马德里每况愈下，基本生活物资都很匮乏。情况十分糟糕，但是每个人都竭尽全力活下去。”他回答很笼统，但那是事实。“如果您不介意，可以问您个问题吗？”他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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