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容置疑地说，口气很重，眼睛瞪得像盘子
样。
还是在床上坐着不动，她弯下腰看着，用力抓住
胳膊，强迫正视她。“已经尽力
，差点把命都搭上，可是老天不帮忙，没能完成这件事。”她说，“这就是运气不好。有时候老天让你白捡个便宜，有时候又让你触尽霉头得不偿失，今天晚上恰恰走霉运。现在已经毫无办法，希拉，已经完全没法脱身。可是你不样。你现在是唯个能拯救们人，唯个能把货带到指定地方然后把钱带回来人。老天作证，要不是万不得已，是不会让你去。可是现在们没有别办法，孩子，你必须得行动起来。你现在已经跟样被深深卷入，这是们两个人事，没有办法脱身，这关系到们未来，姑娘，们整个未来。要是弄不到这笔钱，们就永远都抬不起头。现在这切都掌握在你手里，所以你必须这
做。为，也为你自己，希拉，为们俩！”
还想拒绝。知道自己有足够理由说不，绝不，提都别提。可是又清楚地知道坎德拉利亚说得有道理。是自愿加入这场交易，没有人强迫。们俩已经是条绳上蚂蚱，只不过各有分工。坎德拉利亚先把武器卖掉，然后来开店。但是们都很清楚，有时候事情界线是有弹性，它很模糊，随时都可以改变，可以重新描绘，或者像墨迹样溶化在水中直到无痕迹。她已经履行她义务，虽然因为不走运没能成功，至少她已经尽力。而现在希望还没有完全破灭，们还没有走到绝路。于情于理，该冒险试只有。
迟疑几秒钟没有说话。因为在回答之前必须得努力赶走脑海中那些快要让窒息悲观想象：警察局、牢房、不知面目帕洛马雷斯……
“你想过该怎做吗？”怯生生地问。
坎德拉利亚长出口气，她又恢复劲头。
“很简单，很简单，你等下，马上就告诉你怎做。”
她半裸着身子跑出去，不到半分钟就回来，两手抱着堆白色亚麻织物。
“你可以穿上长袍打扮成摩尔女孩。”她边关门边说，“长袍里头什都装得下。”
毫无疑问，是这样。每天都看到那些摩尔女人裹在毫无形状可言宽大袍子里，层层地把头、胳膊和整个身体前后全都包起来。这个大袍子里确实可以藏下任何东西。不但如此，她们还经常用块布把脸都盖住，只露出双眼睛、两只脚和脚踝。真想不出有比这更好办法，能随身携带着个小型军火库在街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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