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招愣住。
他找不出雁风浔这样说理由,迷茫地看着雁风浔:“为什?”
雁风浔垂着眸没有看他眼睛,但却抬手轻轻将指背落在秦招脖颈处,在处咬痕上好似轻抚般掠过。
他表情敛去平日常挂在嘴边笑,目光深不见底,眼睫挡住灯光照射,使得银灰色瞳孔失色泽,晦暗不明。
当他开口,与他直以来表现出乖巧随性不同,竟然带着些不容置喙低沉道:“你想要,就帮你。随时都可以。”
过刀练过枪,没有茧,没有疤,干净无瑕。
秦招忍不住抬手碰碰,像挨着火般被烫到,迅速收回,道:“确实是没有考虑周到。”
尽管雁风浔已经是个拥有完全独立人格成年人,尽管他20岁,身高188,年花几百万请私教,身体素质超过百分之九十在校大学生,且被所有熟悉他人评价为城府极深,难以捉摸。
但抛开切事实不谈,秦招认为他还是个孩子。
雁风浔太听话,所以他可能根本都没有想过,陪秦招做这种伤害反应测试是有危险。
秦招叹声气,依旧把切归咎为,他人生中初次获得痛感,太失分寸。
他向雁风浔郑重承诺:“以后不会再让你做这种事。”
说着,秦招趁雁风浔分神,拿走衣服,穿好以后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思考着怎遮挡等下才能不被人看见。
他决定去拿调查局秋冬那件高领作战衣,虽然非常不符合节气,但至少能够挡住这些痕迹。
就在秦招转身往外走,和雁风浔擦身而过时候,雁风浔忽然说声:“以后也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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