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钟离道：“这正是他们
目。”
让蝙蝠侠猜疑他，两人立场无法达到统
，自然会进行内耗，就能给他们腾出更多操作空间。
布鲁斯并没否认，他道：“你并不坦诚。”
“你身份很显然是假，你来哥谭目也不是为
参加拍卖会。在你到来之前
们从未听过红月教，在你到来之后事态频发。”
“你所说也都是你面之词，所以暂时还无法排除你是他们派来故意诱导们视线这个选项。”
“是，”钟离又想叹气，“只能告诉各位，那手杖来自宇宙之外，乃是凡人不可直视不可观测之物。日后若见到类似物品，切记勿要直视，更
勿要触碰。”
没想到跟那诡异手杖类似物品居然不止个，迪克不免哀嚎嗓子：“还有？！”
钟离点头。
正因为不确定红月教手上有多少邪神物件，又有多少埋藏在这座城市里，他才迟迟没有使用神力探查。
感觉比第眼见到黑面具办公室内满地鲜血残肢感觉更糟糕。
非要形容话，就像仰视着深渊。
是，仰视。
像是条通天坦途架在凡人眼前，即便知道向上是深渊，却还是经受不住登天诱惑，好似只要步入那片深渊，便能将众生踩在脚下。
钟离右手食指弯曲抵住下颔，似乎在想该怎
回答。
钟离到底还是没忍住又叹口气。
他纵然可以坦白自己来自异世界，目前是神盾局顾问。但正义联盟并不待见神盾局，甚至可以称得上提防。而且神盾局内部显然有红月教内应。
他若坦诚这个身份，让神盾局再掺和进来，只会
先前他神力甫释放出就与手杖邪神意念相撞，也因此神力释放并不多，造成震动也不算强烈。
但若是他释放探查座城市那般庞大神力，旦撞上邪神意念，其造成动静恐怕足以将大半座哥谭移为平地。
许是正因料到他会投鼠忌器，红月教人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想到这钟离不免蹙眉，他平静心湖已经许久不曾感受到这种名为不爽情绪。
布鲁斯垂眸沉思片刻后，道：“还是无法相信你。”
布鲁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道：“你应该知道，并不信任你。”
言外之意，若想取得他信任，最好别多加隐瞒。
钟离听出他言外之意，他摇摇头道：“并非有意想要隐瞒，只是之余凡人而言，知晓祂们存在并非善事。”
“凡人？”迪克抓住这个重点问道，“你不是凡人吗？”
比起这点，布鲁斯更在意其它问题：“所以你都知道，那根手杖以及红月教，你清楚他们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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