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简搀扶着他起身,重病赵信写下这份托孤镇国公世子萧远遗书。
在写完这封遗书当夜,赵信便重病不治过世。
数日后。
在赵信灵堂上,年幼柳白简在面对四周觊觎威远候权势财富人马,保持沉默。
他不吭声,站在父亲灵堂上。
赵信闻言沉默。
这句话说中他心下担忧,但他已经没有时间……
“孩儿但是觉得有个人很适合。”柳白简看着他脸上神色说道。
赵信看着他,问道:“谁?”
“镇国公世子萧远。”柳白简说道。
柳白简沉默,知道赵信是好不。
心下不免有些悲伤。
虽说这个情况早已知晓,这是注定无法更改历史,但是真到这刻,他还是难免感到悲伤。
毕竟相处这多年,感情多少都有。
赵信也意识到自己时日无多,某日他将柳白简叫到身边,交给他份名单,说道:“咳咳,你从这份名单上选人,照顾你。”
药全是他亲自来。
府上人都夸他,“世子懂事!”
“世子番孝心感天动地!”
“世子和侯爷真乃父子情深!”
这时候没人意识到这场风寒对赵信意味着什,风寒不是什大病,修养几日便好,这时候所有人包括赵信本人都是如此认为。
所有人都说他是悲伤过度,但只有柳白简知道,他在等个人。
“镇国公世子萧远到!”
停着这句话,柳白简眼睛顿时亮,他等到人,终于来
赵信闻言顿时愣住,萧远?
这确实是个好人选,若是能得萧远庇佑,柳白简性命无忧。
“但他愿意吗?”赵信不得不提出道,“为父与镇国公府素来无往来。”
“不试试怎知道结果?”柳白简说道。
赵信听后沉默许久,然后吩咐人说道:“拿笔墨来!”
“为父去,你年纪还小,需得有人代替父照顾你。”他边咳嗽边说着。
柳白简沉默地打开名单,扫遍,没有萧远名字。
“觉得这些人都不合适。”他看着前方赵信说道。
赵信抬眸看向他,等着他下句话。
“若是选这些人,威远候只怕要后继无人,孩儿大概也活不到成年。”柳白简说道。
赵信还取笑柳白简,“你也不必如此紧张,不过是偶感风寒罢。”
闻言柳白简没说话,只是依旧每日前来侍疾,照顾他。
赵信笑笑,也没再阻止他。
直至某个夜里,赵信风寒突然加重,半夜忽地发起高烧,这高烧用药不退,赵信直接陷入昏迷不醒。
大夫来又走,走又来,都摇头叹息,“侯爷这病,只能尽人事看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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