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所承认之赔款,民国亦承认偿还之责,不变更其条件。”这种妥协态度不但使g,m党长期宣传三m;主义中民族主义大打折扣,而且让新政权刚建立就面临遭受列强操控危险,因为签订贷款、索取赔款、利用不平等条约,正是列强控制清z.府常用手段。英国汇丰银行负责人希利尔就明确告诉时任财政总长周学熙:“欧洲各国之外交政策之对于中国,有二种意思:既不愿中国为野心之国所吞并,亦不愿中国有异常之发达,以二者皆足以破列强之均势也。自中国共和告成,欧洲各国未尝不有戒心,深恐中国能力发展,扩充国权。”
在此背景下,对于新政权建设问题,章太炎着重思考是如何能在列强环伺危局之下维护中国主权与领土完整,让中国具有名副其实独立地位。因此,在刚回到国内时,他将自己定位为“调人”,致力于“联合之谋”,即协调各派政治力量之间关系,尽可能地让他们都能以国事为重,团结共事。基于这样立场,他认为g,m党,特别是同盟会,应消除g,m时期较为封闭、圈子化小团体特征,开诚布公地接纳其他政治力量,共同建设新政权。所以他公开主张“g,m军起,g,m党消,天下为公,乃克有济”。
同样是基于这样考虑,1911年11月,章太炎与程德全发起成立“中华民国联合会”,其主旨即为联络各方,共谋统、巩固新政权之道:
然当困居专制政体之下,其功在于破坏;而在今日已脱离旧z.府之羁绊,所重尤在建设。虽起义之初,事变仓卒(仓促),但能各自为计,粗维秩序,省、府、州、县不尽联合,势固其所。旦大局粗定,即不可不速谋建设统之机关。倘或划分界限,各竞权利,纷扰错杂,无有纪极,不独内政、外交无统之办法,势必分崩离析,变而为东周、晋、唐之末造,重醸割据之乱,致招瓜分之惨,此后危险将有不可胜言者。
在他看来,中国疆域广阔,人口众多,各地之间交通很不便利,这极易造成不同地域之间隔阂。加之辛亥g,m本由各省独立而成,如无促进统与联合政策,势必加重已现苗头割据之势,不利于集中力量巩固政权、抵御外侮。在此情形下,他建议武昌起义后被推举为领袖黎元洪注意到列强之间“处分支那,已在商议”,在施政方针上应以“国土之保全为重,民权之发达为轻”。
1912年初,章太炎又参与将中华民国联合会改组为统党。之所以用“统”为名,章太炎解释:“‘统’二字,若当国势巩固之后,本无庸说,现在则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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