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走到康妮面前，伸出手握住康妮
手。人类与仿真人温度在手与手之间传递，分不清谁是谁。
你好，康妮老师，
是毕然。
二
康妮是麦田训练营脱口秀培训师。在眼下这个时代，这几乎是入
这
行人必然归宿。当年发明人人都能讲五分钟脱口秀家伙真是普惠众生，从此打开个行业多种市场需求。“这五分钟与某些梦想（最得体社交
出点儿破绽，那这人工智能大业，它就算成。这可以算个升级版图灵测试吧？怎
样，玩不玩？
玩啊，吴均说，不玩白不玩。王教授真是对人工智能在语言和表演上进步无所知，那们就给他玩个大。
所以你就要把这个半成品交给？康妮歪着头看看机器人，再看看吴均。
至少是大半成品。他已经完成世界上所有脱口秀和喜剧教程深度阅读，数据库里存着几千万兆古今中外文本素材和影像素材。拜王教授专著所赐，数据积累过程轻而易举。你眼前这个产品，比你训练营里所有学员基础都要好得多。
听你这说，感觉还不如张白纸呢。
别急着下结论，人都送来，你收下再说。把他带到麦田俱乐部舞台上，让王三观笑出声来，你任务就完成。
给个理由，到底为什要替你培训个机器人，好让他将来抢们这行饭碗？
可以给你四个理由。第，们研究经费充足，可以付你三倍培训费。第二，由于政策限制，们暂时看不到商用前景，甚至这项研究成果发表方式，们也仍然在研究中，所以暂时抢不到任何人饭碗。第三，你知道，其实他完全可以通过正常渠道报名进入你训练营，然后步步走进麦田俱乐部。以后发布成果时候，你会像麦田俱乐部里所有观众那样，作为无辜不知情者，所以这项灰色实验不管出什事都不会牵连到你。之所以要告诉你，实在是因为没法对你说谎，而且，有针对性培训对机器学习提速，也比较有利。第四，你很清楚，现在脱口秀培训适用面要远远大于那种在俱乐部里表演古典形式。人人都能讲个段子搞搞社交，但夜成名玩出商业价值只是江湖传奇，这些人饭碗，你有什必要操心？知道，你也试着上过台……
康妮脸色变，说你差不多得，不要自作聪明。
吴均飞快地换话题，说们在数据库里调取上百年来资料，有几百万个留下公开演讲视频男性名字——他们应该都是那种衣冠楚楚口若悬河之人——然后随机选中个，也算是讨个口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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