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看你心情而定,主动权在你。”[245]如果与查克·诺里斯那场打戏是他迄今为止在表演上取得最高成就,那为什不继续放大这优势呢?
李小龙下个电影项目是《死亡游戏》(GameOfDeath)[246]。他最初想法是雇用五名顶尖高手组队奔赴韩国,从座五层木塔顶层取回件被盗中国国宝,在木塔每层都有位不同武术背景高手把关。[247]他们必须击败关主才能往上走(如今这个想法可能看起来有些老套,那是因为已经有无数动作片和电子游戏剽窃这创意)。在每层,李小龙同伴都会试图抢先打败守关者,可最终都不可避免地以失败告终,因为他们无法从混乱传统形式中解脱出来。最后,李小龙出手,适应守关者风格,并将其击败。
为强调影片主题思想,李小龙在脑海中已构想出这部电影第场戏。“想要表达是,必须让自己适应不断变化环境。无法适应,只能走向毁灭。”他向新加坡报纸《新国家》记者解释道,“电影开场,观众会看到大片白雪。然后,镜头推向片树林。此时强烈风声在四周回荡。银幕中央有棵大树,上面覆盖着厚厚积雪。突然,声巨响,根巨大树枝被积雪压断,掉到地上,它不能转化积雪重量,所以被压断。接着,镜头转向棵随风摇曳柳树,它能适应环境,所以得以存活下来。这是种喻义表达。觉得中国动作电影应该追求这种表达方式。在这方面,希望能扩宽动作片境界。”[248]
李小龙有开场画面、故事主题以及三场动作戏表现方式,他唯缺是没有完整故事。在那个时代,很多香港功夫电影都是在没有完整剧本情况下拍成。《唐山大兄》剧本起初只有三页,但与《死亡游戏》不同是,它是复仇驱动型电影,这类电影主题明确,能够让广大观众从内心有所共鸣。但《死亡游戏》是部寓言式电影,主题不明——除表现功夫修行者不断进步,没有故事主线。
他老板并不打算投资位“传教士”。商人目是赚钱,不会借助电影来布道。邹文怀对李小龙这个项目没有任何要投资打算,客气地说,他反应是“小心谨慎,前景看好”[249]。相比前景看好,李小龙肯定更多地感受到老板小心谨慎。因此,他又像以前样,当邹文怀反对他项目时,他再次去与邵逸夫接触。这次不仅是私下会面。相反,他开始堂而皇之地进出邵氏,带妆试镜:身穿全套戏服,化着浓妆,梳着中国古代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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