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已经是超级巨星。”[66]
北冲拍摄临近尾声时,邹文怀首次到片场探班,与他“超级巨星”见面。他急于重申他们之间合作关系。李小龙如既往地自信,对邹文怀说道:“你等着瞧吧,会成为世界上最大牌中国影星。”[67]
李小龙自信是有感染力。嘉禾决定力推《唐山大兄》,借助该片来让公司扭亏为盈。邹文怀将剩余大部分资金投入到这部电影宣传营销上:1971年9月3日,李小龙和剧组人员返回香港启德机场时,邹文怀为此投放大量广告,并为他们举行盛大欢迎仪式。众多香港记者齐聚堂,抢先睹邹文怀力捧新星。李小龙凭借多年来与西方媒体打交道积累出经验,轻而易举地赢得香港媒体好感。当媒体向他提问,自己和王羽相比较孰优孰劣时,他明白这是媒体试图在舆论上挑起事端,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回避这个问题:“大家定看过王羽在影片中武打身手,将来《唐山大兄》上映,各位不妨看看李小龙在片里表现,交给各位做出判断,不是比自夸自赞更好吗?”
然后,他以个有趣故事巧妙地赢得他们同情,这个故事讲述他身为名中国人在美国所遭受偏见:“有天,当正在自己家门前修剪草坪时,个美国人走过来问修剪草坪需收多少工钱。便随口对他说,‘在这里修剪草坪是免费,不过完活儿后,可以和房间里太太睡觉。’”[68]
接着,他又唤醒记者爱国主义情怀:“在美国不是做配角,就是扮演恶霸歹徒,使用东方武术时更被当作旁门左道;而港台武打片又太重东洋味,处处‘以日为师’,所以,憋肚子气,直想弄点成绩给他们瞧瞧。”
即使是关于他和导演罗维之间冲突问题,也没能影响李小龙独特魅力。“不错,在拍片时确常与罗维吵架,但起因完全是为拍片问题,而最终目也是将《唐山大兄》拍得更好。”李小龙告诉记者,“由于大家都是火,bao脾气,硬碰硬之下,冲撞在所难免,不过只是对事不对人,自然不会有‘隔夜仇’,吵过轮,们很快又重新合作。”
相比李小龙,罗维在面对媒体时,就没那老练圆滑。他告诉媒体,李小龙被宠坏,并且态度十分傲慢,表现得好像每个人都不如他。他甚至开始对记者低声耳语道,真是他教“李三脚”在电影中如何去打。
幸运是,李小龙并没有看到报纸上罗维对他评价。在派拉蒙和邵氏开始竞相拉拢他时,他很好地利用这优势。他要求邹文怀推迟下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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