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戏份安排方面有些不样。在《凯尔西》中,李台词只有13句,伍迪是31句,主演凯尔西台词高达115句。李在该片中不仅算不上主演,甚至连配角都算不上。身为“武术专家”李,第场戏是给凯尔西端茶。换句话说,李身份等同于加藤——个沉默寡言功夫专家兼白人主角亚洲仆人。弗雷德·温特劳布相信李小龙才华,但他仍然不认为位中国演员可以在好莱坞电影中扮演主角。
最后,这些都无关紧要。1971年3月26日,弗雷德·温特劳布将《凯尔西》剧本提交给华纳兄弟负责人,他们对此提出大量修改意见。4月28日,弗雷德·温特劳布又提交第二稿。尽管做出调整,《凯尔西》还是很快被否决。对华纳兄弟来说,这太不合乎常理。“天哪,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弗雷德·温特劳布对此感到不解。
当《凯尔西》、《功夫》以及最令人伤心《无音笛》连遭失败之后,李小龙对好莱坞幻想破灭,完全失去信心。他感到无助,无法再掌控自己命运。“他开始相信们此前直跟他讲话,‘你永远无法成为位超级巨星’。”斯特林·西利芬特说,“你永远都会处于‘李小龙,且等着吧,们会帮你做些事情’。”[688]有天,李小龙抓着他6岁儿子李国豪,警告他永远不要去做演员:“等你长大,你要成为好莱坞最大制片人,你要去掌握足够话语权,你去决定谁可以成为明星,谁不能成为明星。没有人再来警告你,因为你是中国人,所以你不能做男主角。”[689]
看到自己师父再受挫,担心他可能会因此放弃好莱坞,斯特林·西利芬特想出个新策略:先把李小龙打造成电视明星。“想如果们为他量身定制部电视剧,他就有可能由此而大火,然后才会有机会接拍电影。”[690]当派拉蒙影业公司电视部负责人汤姆·特南鲍姆(TomTannenbaum)聘请斯特林·西利芬特改编巴纳·肯德瑞克(BaynardKendrick)关于邓肯·麦克莱恩(DuncanMaclain)悬疑小说时,正好让这个计划有机会实施。[691]邓肯·麦克莱恩是位盲人私家侦探,常带着他德国导盲犬,在家人和助手帮助下侦破案件。该项目后来更名为《盲人追凶》(Longstreet),原计划首集时长两小时,以电视电影方式在美国广播公司每周电影栏目试播,如果观众反应热烈,就将其改编成部连续剧。[692]
李小龙后来就该剧最初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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