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电影不适合在印度拍摄,于是电影公司放弃这个项目——与其血本无归,不如让卢比继续冻结。李小龙因此备受打击,狂怒且悲痛欲绝。他觉得自己被最亲密好莱坞盟友出卖。“柯本把这件事搅黄,”李小龙气愤地说,“他不想再回印度,所以他告诉华纳兄弟,印度没有合适拍摄地,他扼杀整个项目。对这部电影寄予厚望,这是生中唯次机会。他妈,如果知道他会这做,就不会拉他入伙。”[669]
即使在詹姆斯·柯本和华纳兄弟退出之后,李小龙仍不愿放弃《无音笛》项目。他不愿承认失败,也不想让梦想就此烟消云散。“《无音笛》进展顺利,”他跟自己奥克兰学生冯天伦保证道,“们在拍摄地点选择上遇到些问题,但们应该很快会在官宣前确定下来。”[670]李小龙也去见几位制片人,并开始鼓动罗曼·波兰斯基参与进来:“如果你想导演部有意义武打电影……”[671]然而,尽管他几个月来直为之努力奔走,但均属徒劳。1971年6月6日,他在给洛杉矶弟子拉瑞·哈克赛尔信中写道:“《无音笛》并没有什实质性进展,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672]
慢慢地,梦想点点地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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