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人士对这部电影概念有个清晰认识,斯特林·西利芬特提议李小龙做个简短功夫示范。李小龙欣然应允,甫动手,立即掌控全场。“清晰地记得小龙当时各种踢腿及击破功力演示,震住现场所有人,”泰德·阿什利回忆道,“它吓得喘不过气来。在概念上知道‘武术’是回事,近距离感受它完全是另外回事。”[661]
在轻松搞定老板之后,斯特林·西利芬特将剧本递交给华纳兄弟电影公司相关人员。他声称:“他们立刻相中它。”[662]或许吧,但在好莱坞,口头承诺是没用,切必须用金钱来衡量。华纳兄弟想拍这部电影,但不愿投钱。最终决定,电影要在印度进行拍摄,因为华纳在印度被冻结巨额资金。印度z.府不允许美国电影制作或发行公司将他们在印度电影票房中赚得钱汇回美国,这些钱只能用于在印度拍摄电影。问题是没有任何位美国制片人或导演愿意在印度这样贫穷国家拍摄电影,所以资金被困在那儿。泰德·阿什利告诉斯特林·西利芬特:“在印度有大量卢比可用。你们自己过去想办法吧!”
1971年1月29日,他们行人乘坐头等舱从洛杉矶直飞孟买,进行为期两周看景、选景工作。[663]此番选景,詹姆斯·柯本和斯特林·西利芬特抱有极大怀疑,两人以前都去过印度,在他们印象中,印度并不适合他们这部电影。而李小龙心急如焚,满怀希望。在孟买飞往新德里飞机上,李小龙不断敲打放置在他腿上那个厚厚笔记本,以缓解自己紧张情绪。
“嘿,小龙,你已经敲小时,能消停会儿吗?”詹姆斯·柯本实在受不,开口阻止他。
“抱歉,得保持自己体形。”李小龙连忙道歉。[664]
到达新德里后,他们又驱车往北,开向与巴基斯坦接壤沙漠。身为明星詹姆斯·柯本和斯特林·西利芬特起坐在前排,李小龙坐后排。“这条路太糟糕,”李小龙写信给琳达诉苦,“在这路上开车简直就是场噩梦。”[665]长时间行驶在崎岖不平土路上,让李小龙后腰隐隐作痛。为分散注意力,李小龙开始低声哼唱流行歌曲,路不停。詹姆斯·柯本最后被迫转过身来,对李小龙说:“看在上帝份儿上,你能不能别唱,你快把逼疯!”詹姆斯·柯本说完转过身去之后,李小龙对着詹姆斯后脑挥舞起拳头,表达自己不爽。[666]
开往沙漠路上,他们在间路边餐馆门口停下来,准备吃午饭,但那里饭菜根本不宜食用。李小龙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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