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并非“私教课程”——两人是在交换各自擅长技术,不是老师与学生或教练与拳手之间关系。对此,诺里斯后来接受采访时说:“李小龙不相信高踢,他认为好腿不过腰。最终说服他,能够进行多角度、多方位踢击是很有必要。作为回报,他有教些功夫技巧,比如日字冲捶打法,将之吸收进自己体系内。”[468](事实上,李小龙十几岁时在香港时就已经学会如何高踢;诺里斯可能帮助他改进自己技术。[469])
在查克·诺里斯印象中,最深刻画面是在李小龙车库内有个人形沙包。“踢他,”李小龙催促道,“踢他头。”
“呃,可能不行,裤子太紧。”查克·诺里斯拒绝执行该指令。
李小龙执意让他去踢,最后,他屈服。朝着沙包头部狠狠地踢脚,结果裤腰直接崩开,裤子褪到地上。琳达走过来时,他赶紧弯腰把裤子拉起来。诺里斯日后回忆说:“不得不拎着裤子回家,自此以后,只穿带有夹层裤子。”[470]
李小龙继续以表演嘉宾身份应邀出席全美各地举办空手道冠军赛。他也因此与李俊九交好,并成为毕生挚友。他每年都会出席李俊九在华盛顿特区举办空手道大赛。“1967年,组织比赛有8000名观众现场观看,这是个闻所未闻数字,”李俊九回忆说,“小龙帮吸引很多人来观看。”[471]李俊九非常感激李小龙多年来帮助,他邀请李小龙在1970年2月与他同赴多米尼加共和国(DominicanRepublic),开启武术讲演之旅,全程旅费全免。[472]
此次免费之旅,让李小龙眼界大开。他那声名显赫私教弟子们也间接提高他声誉。但无论是赛事主办方还是那几位空手道冠军级弟子,都没有付钱给李小龙。他在洛杉矶唐人街武馆充其量也只能做到收支平衡,很难有过多盈利,他发现很难再接到份有钱可赚演艺工作。《青蜂侠》热播时,李小龙和家人已经习惯某种生活方式,现在他正努力维持,力求不降低生活品质。李小龙迫切需要找到新收入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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