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位置后,李小龙继续说道:“也可以让手臂在弯曲状态下配合腰力打出挂捶。”他立刻以同样击打方式演示三次,速度飞快,以至于只看到副导演脖子像个摇头木偶在来回晃动。
“还是让们这位副导演稍微后退点吧,安全第。”多兹尔打趣道。工作人员直在压抑笑声瞬间爆发出来,李小龙试图用手遮挡自己笑出声时不雅样子。李小龙终于舒适地控制这个房间,他开玩笑道:“你知道吗,功夫是非常隐蔽。中国人,常会选择攻击下盘。”李小龙先是佯装攻击副导演头部,然后迅速沉身,拳打向他裆部。副导演整个身体都在不自觉地前后晃动,他大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李小龙攻击实在是太快。“别担心。”李小龙说着拍拍副导演手臂。
装好卷新胶片后,多兹尔请李小龙演示些中国传统戏曲中经典角色类型。基于自幼观看父亲登台演出经历,李小龙成功地模仿武生和小生走路方式。“小生则比较柔弱,大概也就是查尔斯·阿特拉斯(CharlesAtlas)广告中80多斤样子。”李小龙在镜头前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他走路时像个女生,肩膀会提起来。”
“所以通过他们走路方式,就可以立即分辨他们是谁?”多兹尔说。
“对,他们所饰演角色。”
“现在,演示些功夫动作。”
“好吧,个人很难演示,”李小龙夸张地耸下肩,并摊开手掌说道,“尽力而为吧。”
“嗯,也许们可以找个人来配合你,”多兹尔说,他开始回看四周工作人员,“你们谁想去……”
工作人员开始大笑,并高声呼喊:“去吧,去吧,快过去吧。”说着,他们把副导演推到镜头前。[268]这位50多岁银发谢顶、戴着黑框眼镜男子,显然没意识到自己会被推选出来。
“不能保证不会发生意外。”李小龙开个玩笑。
“有各种不同击打方式,”李小龙对着摄像机解释道,“这取决于你要攻击地方以及你要使用武器。对眼睛来说,你可以用手指攻击。”李小龙在副导演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朝着他眼睛用手指发起次攻击,并迅速把手收回来。“别担心,不会……”李小龙向他保证,话音未落,又朝着他眼睛发起次攻击。“或者直接击打脸部,”李小龙朝着对方鼻子就是拳。副导演有些退缩。
“稍等下,”多兹尔走到镜头前,抓住副导演手臂说道,“让们把这位绅士移到这边来,这样你就可以对着镜头做更多展示。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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