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效果,电影界几位高管真动心,可是并没有任何实质性跟进。不过,当李小龙携家人在启德机场登上前往美国飞机时,他相信回香港拍电影会是个可行备选方案。
李小龙和琳达带着小国豪于1965年9月初飞抵西雅图后,与琳达母亲、继父和祖母住在起。他们尚不清楚要在西雅图停留多久。李小龙还在焦急地等待《陈查理长子》拍摄通知。多兹尔回应直是“很快,真很快”[290]——但多兹尔已经开始忙着拍摄《蝙蝠侠》,《陈查理长子》项目只能不断被推迟。
从几个星期到几个月,生活变得越来越难以适应。“小国豪总是大声哭闹,”琳达说,“他现在被宠坏。只要他哭闹,就会吵到祖母,所以必须随时准备起身抱着他在屋内走动,这样他就会安静下来,不会打扰祖母休息。”[291]
突然间闲下来,李小龙偶尔会在西雅图授课,其间去过几次奥克兰,但大部分时间还是专注于自训练以及构建自己全新格斗体系。琳达说:“他继续深入剖析自己,并展开自批评,因为他觉得这样会帮助他再次提升。”他从自己藏书中寻求灵感,绝大多数是拳击和击剑方面著作,但也有哲学方面。他反复观看杰克·邓普西(JackDempsey)和卡修斯·克莱(CassiusClay)等拳击手16毫米影片。卡修斯·克莱后来改名为穆罕默德·阿里。李小龙喜欢阿里傲慢,更痴迷于他在1965年5月25日比赛中击倒桑尼·利斯顿(SonnyListon)那记“幽灵拳(phantompunch)”。“如果不出意外,”李小龙写信给木村武之时提到这场比赛,“利斯顿应该能躲开克莱从正面打来拳……可是利斯顿节奏完全被打乱,结果被打倒在地。”[292]
他们在西雅图逗留期间,琳达声称她母亲“真开始解并接受李小龙”。虽然艾莫瑞夫人可能觉得他很有魅力,但她为他缺乏稳定工作而担心。她在西尔斯百货公司工作,每天下班后都会发现她女婿正在看书、看电影或者是锻炼。
她会直言不讳地问自己女儿:“你丈夫什时候才能找到份稳定工作?”
“马上就要参演部电影。”李小龙坚定地回应道。他底气来自那部《陈查理长子》电视剧以及所有据说要急于签下他香港电影制片人。
“哦,是,是,是。”艾莫瑞太太很轻蔑地撇嘴说道。
在岳母这儿借住四个月之后,是时候离开。李小龙决定暂时先搬去奥克兰严镜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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