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浊本身并不属于被袁安卿管理范畴,所以把浊关起来也不会影响什。
而袁安卿本身情绪并没有那稳定。
“把关起来之后,你会做什呀?”浊还有些小兴奋。
“阻断你探寻世界可能,然后让你脑子和身体只有与相关记忆。”袁安卿毫不避讳,因为他知道浊喜欢听这些。
这些不健康极端情绪对浊来说是种另类情话。
未来对袁安卿来说不算“未来”,因为只要袁安卿想,他就能够拥有未来记忆。
在说完之后,袁安卿察觉到浊情绪低落,尽管浊努力地控制,但他乱瞟视线还是泄露他不安。
“怎?”袁安卿轻声问他。
“那个,未来会直和你在起吗?”浊问袁安卿。
袁安卿愣下:“是什让你觉得未来们有分手可能性。”
袁安卿事。
他只是手里端着酒,面带微笑地看着袁安卿和浊。
“讨厌他眼神。”浊压低声音对袁安卿说。
这个缝合怪明明都没过正常恋爱经历,但对方此时却像是走过风风雨雨老者看年轻人样,充满慈爱。
“他现在就是刘瀚秦。”袁安卿提醒浊。
果然,在袁安卿话落之后,浊脸颊就红。
那条套着橘红色尾巴套大粗尾巴晃来晃去:“如果要做到那种程度,是不是得很过分地和睡觉啊?”
“特别过分。”袁安卿点头。
浊冲着袁安卿
“因为没有未来记忆诶。”他害怕未来会有什影响他,或者影响袁安卿,最后他们感情会在种种不可抗力之下走向终结。
“这个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会。”袁安卿喝口酒,“你从表现上应该也能看出来。”
浊想问为什,但还没发出声,他就莫名搞懂袁安卿意思。
袁安卿现在对浊态度和过去并没有任何不同,如果未来是他和浊之间渐行渐远,他不会再给浊缝那些稀奇古怪尾巴套。
如果是浊和袁安卿分手,那浊现在应该已经被袁安卿给关起来。
在感情与责任方面,刘瀚秦确实比浊要看得更深,毕竟他就是个普通人,而且生活赋予他东西绝对算不上美妙,而刘瀚秦坦然承受着这切,试图在绝望中寻找出口。
“如果你能感受到时间不是线性向前,那你知不知道他以后到底会怎样呀?”浊问袁安卿。
“大概知道,但不能多说。”袁安卿不能用自己能力去改变现实,他只是规则。
同样,他不能把确切未来告诉其他人。
因为在知道未来如何之后,人行为会受到干扰,而极其微小不同都有可能带来翻天覆地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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