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尉蹭蹭中年男人脚踝,他表情依旧是纯粹。
中年男人笑得更欢:“你真适合当条狗啊。”
赏尉也笑,他口中是圈整齐排列圆形锯齿,在牙齿之内依旧是牙齿。这些牙齿直长到喉咙处:“你喜欢诶。”
“你真很喜欢诶。”可以吃掉,会很好吃。
…
穿着西装男人把脸贴在只骨节粗大手上蹭蹭:“你喜欢,对吗?”
“哈哈哈哈哈。”被贴着中年男性笑,“赏尉?”
被称为赏尉男人嗯声。
“之前你身上那股子狠劲呢?”中年男人伸手拍拍赏尉脸,他用狠劲,赏尉侧脸有些泛红。
“你喜欢,对吧?”赏尉只是问。
“不知道你怎想,反正你很投入。”袁安卿边说边钩针。
随后袁安卿像是想起什,动作顿:“你怎看刘瀚秦?”
“刘瀚秦?什怎看?”浊记得刘瀚秦是谁,但对刘瀚秦没有更进步印象。
“没什。”袁安卿轻叹声,想起陈娇说所谓“插足”,只觉得这缝合怪是个十足笨蛋。
自己身边这位也是个笨蛋。
,所以两人决定回归平淡。
带白色兔子毛线圈是袁安卿块块拼出来,每个小方格上都有毛线兔子。
袁安卿勾完圈就把浊叫过来,在浊尾巴上比下。
“真耐心啊。”旁同在午休同事感叹。
“还好,这玩意儿挺有意思。”袁安卿比完之后继续勾毛线,他每次比完之后浊都会露出特别惊喜表情,还会发出“哇”声。
“是啊,老子喜欢你,喜欢得很。”中年男人干脆利落地在赏尉脸上抽巴掌,“给老子跪下。”
赏尉嘴角开裂,有血丝顺着下巴滑落。
他歪歪头,顺从地跪下。
中年男人抬脚踩在赏尉肩膀上:“早点认清自己是个什东西不就不用吃这些苦?”
中年男人伸手把拽过赏尉领带:“你就是只狗。”
袁安卿伸手摸摸浊架在自己办公桌上脑袋,浊随着他动作眯起眼睛,他甚至主动蹭蹭袁安卿手心。
依赖之情显露无遗。
好吧,这个笨蛋还有股子浑然天成色气。
直白地表露欲望,极富吸引力。
……
浊真很期待这玩意儿。
袁安卿边勾线边说:“下个月高中月假,郑晓岸会过来住几天。”
“谁?”浊在旁盯着袁安卿钩针。
“和们关系不错个小孩。”袁安卿解释,“因为身体有些特殊,所以在们身边暂住段时间,你之前还想跟人玩过家家游戏。”
浊歪歪脑袋:“演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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