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保持自己人设,这是他最后倔强。
“吵架?”白天又问。
“才没有吵架!”浊狠狠地反驳。
但没有人相信,毕竟浊反应有些不正常。
浊隐约能感受到他们质疑,他有些恼火,于是脸色
“这话你得问洗衣机。”袁安卿在他角上轻敲下,“好,休息去吧。”
“嗯。”浊答应却没有往回缩脑袋,他就这盯着袁安卿,目送袁安卿搂着床单去浴室,在袁安卿关上门之后他才遗憾地叹口气,回去睡觉。
两天后,袁安卿和浊起参加刘瀚秦局。
浊没有拉袁安卿手,倒是袁瞻晖挤在这对情侣们中间,嘴叭叭个不停。
“最近天气降温确实有点狠哈。”袁瞻晖扒拉下浊围巾,“你也会冷?包这紧?”
“帮你洗?”浊问他。
袁安卿看眼脏衣篮,又看眼浊:“你还想做搓衣板吗?”
“不是这个意思!!”浊脸更红。
“那就去睡觉。”袁安卿指指房间位置,原本只伸半个头出来浊又重新缩回去。
袁安卿刚想迈步往前,浊又把脑袋伸出来。
放下手机吹完头发之后就把目光转向篮子里已经湿透床单。
“要不下次换个防水……”床垫都被浸透。
袁安卿自言自语地说会儿,又扭头去看浊。
浊小心翼翼地从门那儿探头看他,在对上视线之后,浊脸蹭下红个彻底。
“你还是不想去?”袁安卿问。
“和你没关系。”浊身上都是袁安卿留下痕迹,他不希望那些痕迹那快消失,所以浊选择把它们遮起来。
“你怎忽然变这凶?”袁瞻晖之前和浊关系还挺好,现在浊看他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哼。”浊扭过头。
“你们俩今天出来没牵手啊。”白天有些诧异。
浊现在看白天也不顺眼,看其他救世主也不顺眼,他才不要在这群他讨厌人面前去和袁安卿亲密。
“怎?”袁安卿问他。
“摸下脑袋。”浊说。
袁安卿叹口气,伸手抚摸浊毛茸茸头顶,从头摸到角。
浊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声音,显然是觉得舒服。
“你洗床单累不累呀?”浊问他。
“去。”浊声音很小。
“那就去睡会儿吧,不累吗?”袁安卿又说。
“累诶。”浊在袁安卿给他解开精神禁锢之前几乎忘记自己身份,他现在不止累,还很羞耻。
具体哪些是被拖入袁安卿精神世界“梦”?哪些是切实发生在他身上?浊搞不懂,浊只知道袁安卿能力很恐怖。
“累就去休息。”袁安卿把装着床单篮子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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