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太伤人以后会有问题。”另位女性亚人提醒。
“你怎知道?”陈娇有些诧异,“他给你发消息?”
“没有,看到。”袁安卿点点自己眼睛,他眼中金光微微闪烁下。
与此同时,浊摸下自己眼睛。
他像是感受到什似,起身跑到白天办公室全身镜前,他把脸怼得很近,在这样距离下,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地方。
浊眼瞳是红色,有时候红到发黑,有时候看着又很清亮,这取决于光照和浊状态。但此时浊猩红眼瞳里流淌着淡淡金色,不明显,就像在红色玫瑰上撒小撮特别细金粉似。
“方便问下二位过去工作吗?”陈娇看向两位前救世主。
浊母亲轻笑声:“以前是警察,民警。”
“又是个公职人员。”陈娇点点头,随后她看向浊父亲。
“是个老师。”浊父亲话很少,“化学老师。”
陈娇哦声,随后她相当自然地问起:“你们那儿薪资待遇怎样?”
“是桂圆木。”陈娇说着又把剩下杯子递给其余四人。
萧临和方小东这俩学生也老神在在地品口,随后露出惊艳表情。
袁安卿带来那两位也是样。
他们这群现任救世主和前救世主就这围成圈,席地而坐,起品茶。
救世主们依旧在青先生房间,青先生什都不能吃。
但浊能够感受到袁安卿气息。
袁安卿直在偷偷监视他吗?
浊脸又开始发烫。
白天问他:“你又气到?”
“不让人生气吗!”浊不太想离开镜子,他摸摸自己眼皮,“袁安卿那坏!”
这堆救世主又有新话题,他们从工作内容谈到具体薪资,又从假期多少谈到保险,最后无可避免地绕到他们所遇见形形色色人身上,于是气氛再次不可控制地滑向低落。
袁安卿在旁喝喝茶,偶尔加入他们对话,但大多数时候袁安卿是沉默。
直到他们最终把话题绕到婚姻与伴侣上来。
“你家小男朋友什时候过来找你?”陈娇询问。
“快吧。”袁安卿说,“他目标已经过来跟他建立沟通。”
“原来以为喝红茶俗,现在看来是喝得少。”浊母亲感叹。
袁安卿深以为然:“硬要说话,世上没有什东西是真正‘俗’,无非偏见与傲慢,见人‘俗’,‘俗’不是他人,而是自己心。”
“有道理。”旁萧临举杯跟袁安卿碰下。
他们几个齐抿茶,随后齐露出喟叹表情。
没有浊在这儿,袁安卿完美融入救世主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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