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袁安卿否认,“他原生家庭已经死光。”那些家伙已经被前任救世主尸体给侵扰意志,它们成为伥鬼。
季禅:“总之觉得他很不对劲。”
他觉得彭景昌好像变个人似,就算彭景昌以前温和是假,他也不应该忽然变成个恋爱脑神经病才对。
季禅觉得这个世界都开始不真实。
袁安卿和浊对视眼,致觉得他们应该去见见彭景昌。
浊还是没说话。
“知道这种事情时难以接受,但希望你能够控制下自己性格,不要冲动。”季禅很少跟人讲道理,这话说出来还有些磕巴,也不知道他打多久腹稿才终于鼓起勇气。
“浊,你还好吗?”季禅问他。
“还好,”浊声音有些恍惚,“只是现在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夸他有眼光。”
“有眼光?”季禅很诧异,“彭景昌现在可是对你对象感兴趣。”
白天确认遍,袁安卿应该没和彭景昌见过几面,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促进感情沟通交流。
几天前彭景昌表现得都还挺正常,这忽然下就发病。
彭景昌开始自残,开始嚷嚷着要见袁安卿,并且他知道袁安卿是有浊这个伴侣,彭景昌极其厌恶浊,厌恶到想要把浊碎尸万段。
“他说浊你是污秽之物。”季禅说。
浊开外放,旁袁安卿也能听到。
他们把这个想法告诉白天,但白天拒绝让浊入内,因为他觉得浊会把彭景
“知道啊,且不论他是否被操控,就算是真又怎样?他再怎喜欢袁安卿,袁安卿不喜欢他啊。”浊从不担心自己感情出问题,“彭景昌跟你怎说?”
“哎哟,可肉麻。”季禅那头声音有些发颤,“他说袁安卿填充他欲望,给予他希望。”
“他还说袁安卿是活泼又灵动,是他没有把握好。”季禅已经开始搓胳膊上鸡皮疙瘩。
“活泼?灵动?他把握什?”袁安卿和浊齐沉默。
“他还说是热情救世主让他摆脱原生家庭阴影。”季禅说到这里忍不住问,“这事儿是不是真?”
而在听到这句之后,袁安卿眉头死死地皱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对方这个情况肯定是被什东西给影响。但袁安卿实在不喜欢其他人随随便便给浊套个“污秽”帽子。
但浊对此接受良好,甚至觉得“污秽”是种夸奖。毕竟“浊”这个名字就是他自己给自己取。
他接受不是对方对袁安卿觊觎。
那头季禅听到浊久久没有回应,又说句:“白天让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但个人认为你是有知情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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