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刻薄啊！让
帮你们打完工之后再z.sha，连心理医生都不准备给找
个！你们这已经越过
道德
边界吧！”季禅指责。
“确实。”袁安卿点头。
“你承认得太快！”季禅嚷嚷，“你就不能装个样子吗？！”
“你没要求心理医生啊。”袁安卿有些疑惑。
“就算不说，你好歹也提嘴让去看心理医生事！看看能不能解决自己厌世倾向啊！”季禅抓抓自己头发，他头发本来就是长卷毛，这
挠，那些卷毛纠缠在起，让他看上去更凌乱颓废。
季禅：“……你好伤人啊。”
“确实不在意你。”袁安卿只是在实话实说。
季禅呜声：“更想死。”
“你死之前可以给们帮个忙吗？”袁安卿问他，“反正都要死掉，多做件事少做件事没区别对吧？”
季禅和袁安卿对视。
和有过超个月沟通，他们就会发现实际上是个难搞事儿逼。”
“大多数时候是颓丧，偶尔会精神崩溃，只有很少很少段时间能够迸发出灵感，亢奋得像个神经病。”季禅垂眸，“没有人会喜欢这种货色。”
袁安卿没有回应。
季禅继续说：“有人尝试过去喜欢，喜欢真正，但最后他们都离开。”
“伤害他们。”季禅说。
袁安卿没有回答他，浊默默开口：“你怎什事都要人劝着你做呢？你活好纠结哦。”
“如果拥有像你这样力量，也不需要纠结这个！”季禅反驳。
浊想想，随后他摇头表示不可能：“袁瞻晖和你情况差不多诶。”但袁瞻晖又笨又快乐。
他直都跟袁瞻晖有联系，而袁瞻晖这家伙天天在网上炫耀自己好身材，对
袁安卿继续说：“你没法z.sha，你答应帮忙之前们不会让你z.sha。”
季禅缓缓睁大眼睛，他发现：“你确实不是救世主。”
袁安卿点头：“早就说过，不是你以为那种救世主。”
季禅声音大些：“你是个混蛋！”
“你说话好刻薄！”浊捂住袁安卿耳朵。
“这些都在你记忆里看到过。”袁安卿点头，“也不完全是你问题。”
“等等，你窥探记忆？！”季禅惊讶。
“不然怎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袁安卿反问，“主要是不明白你为什会对自己粉丝有不切实际幻想。”
“没有幻想！”季禅继续否认。
“那你在难受什？如果不是期待他们会喜欢你，你难受什？”袁安卿指指自己，“你对救世主幻灭之后是点都不难受，因为不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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