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不?不忍心?那都是你自己事。”袁冬说,“你不敢杀当然也是你自己事。”
男人没声。
袁冬又反问:“不然那还会是问题吗?因为太可怜,是个孤儿,没有父母?还是说表现得像个会被喜欢好孩子?”
“可这些和你没关系。”袁冬说,“因为你不是,你不是任何人。”
“你不止不解,你同样不解你朋友,妻子,孩子。”袁冬继续絮叨,“没人能完全解另个人,哪怕你们本应是同个个体。”
“不知道,但你也许明天就死,活不到长大。”袁安卿如实回应。
“这样啊……”那个哥哥声音又拖慢拖长些,“好像也不错。”
“你真不怕死吗?”男人瞪着袁冬,他表情堪称狰狞,但袁冬很清楚这并不代表男人凶悍,只代表着男人在纠结。
“如果你觉得能解决问题话。”袁冬是觉得无所谓。
旁柚柚反而被男人表情给吓到,开始抽抽噎噎地哭泣。
余善意传递出去家伙,他没法去温暖别人,他是个看客。
尽管此时袁安卿还不明白自己看客本性,但他实在无法从自己胸腔里挖掘出哪怕分多余,能共享感情。
所以那个哥哥并没有变得更好,那个哥哥只是找到个树洞,他把袁安卿当成日记本。
而日记本是不会回馈与安慰。
所以那个哥哥对袁安卿说:“很羡慕你性格,如果也像你样,是不是就不会这难过?”
在成年体经
秋荣连忙去安慰自己妹妹。
“你可以在时冲动下杀掉。”袁冬缓声说,“随后你会花费你接下来还活着那段时间去懊恼,尽管已经说很多次无所谓。”
“说无所谓就是无所谓,不在乎,在乎是你。”袁冬盯着男人。
“在乎?”男人觉得荒唐,“你自己命你自己都不在乎,在乎?”
“是啊,你在乎。”袁冬看向男人,“你执着所有东西都只是你在乎,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袁安卿想想:“也会没那开心?大概?”
“无所谓,反正也没开心过。”那个哥哥冲他笑笑,是,那个哥哥会冲他笑,就好像麻木娃娃忽然活过来样。
但袁安卿觉得那个哥哥身体里并没有鲜活灵魂,那个哥哥似乎把两个人对话当成场自剖析。
“你知道吗?以前骂爸爸是个人渣,是个混蛋。”那哥哥笑着对袁安卿说,“后来他告诉,以后也样,和他是样。”
“会像他样,让很多人伤心,以后可能还会拥有个像样孩子。”那个哥哥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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