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浊声音特别小。
“怎?”袁安卿扭头去看他。
“你之后不要再那样夸啦。”浊刚才在浴室里脸都憋红,缓好会儿他才敢出来。
“没有夸你,只是实话实说。”浊昨天晚上确实没有攻击袁瞻晖行为,他只是在向袁安卿撒娇而已。
浊把温水化开酵母和
祂记得繁殖体,但祂繁殖体明显不记得祂。
“大爸!二爸!他打!”繁殖体抓住机会告状。
秦肖默默捂住脸。
司机恰在此时从车门外探头进来:“咱们车停在郊外,这儿有片空地,你们练练呗。”
“这辈子还没当众唱过歌。”袁瞻晖怪不好意思。
在袁安卿嘴里,浊基本是个全能且体贴伴侣。
洗漱完浊面无表情地走到灶台那边:“来帮你。”他语调也特别冷。
袁安卿低头看眼,发现浊尾巴尖都快摇出残影来。
袁安卿松口气。
袁瞻晖他们几个听得愣愣,只有郑晓岸十分认同袁安卿说法。
“不止打鼾,你还把踢下床。”郑晓岸眼睛下面也挂着黑眼圈。
“睡相有这差吗?”袁瞻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浊他以前没有过这类同居经历。”袁安卿又解释,“所以有点睡不着。”
秦肖幽幽地补句:“你该庆幸浊没有偷偷把你处理掉。”
“浊不会偷偷处理人。”袁安卿边切肉边说,“他昨天都没有把你叫醒。”
“你昨天还不情愿。”
“那不样,只要不跳艳舞,没问题。”袁瞻晖也是有表现欲。
站舞台上唱歌多有意思!跟明星似。
几人说说笑笑地跑到车外去。
“像小学生郊游。”袁安卿随口道。
浊晃着尾巴把袁安卿挤出去,让袁安卿去休息,他依旧不希望别人吃到袁安卿做食物。
袁安卿也没坚持,他把厨房位置让给浊。但他没有走,只是倚靠在灶台边观察浊手法。
“你们趁着这机会找几首老歌练练吧。”袁安卿对袁瞻晖他们说,“就当是文艺汇演。”
“不跳艳舞吗?”繁殖体肉眼可见失望。
秦肖在繁殖体脑袋上拍下:“乱勾搭会繁殖出奇怪东西来。”
袁安卿觉得浊是讲道理,不然浊也不可能在网上和那多人搞好关系。
所以袁安卿边准备食材边夸浊,表示浊每次拖地都特别细致,拖过次之后还会蹲下去细心地用抹布去擦那些细小缝隙。
袁安卿打扫卫生是没有浊那精细。
浊做饭也好吃,而且他还很讲究漂亮摆盘。
尽管袁安卿不能理解,但袁安卿会尊重浊劳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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