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连忙扶稳桌子。
陈娇又问袁安卿:“你呢?”
按理说这应该没有袁安卿什事,但袁安卿还是点下头:“见见吧,想看看他们长什样。”现在他眼前世界依旧是不稳定,那些人脑袋上依旧是陈娇脸,袁安卿只能通过他们衣
“怪自己在父母死前不够努力,怪自己喜欢那些杂七杂八影响学习玩意儿,这种情绪笼罩之下,她照样好不。”陈娇不去过分干预恰恰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讨厌这些人。”浊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她怎好得嘛!不然就随她去算。”
“其实你刚才借‘旧友’名义把这件事捅出来也算是种干预。”袁安卿抚摸着浊后脑勺,“很多不显眼经历会在潜移默化中转变个人看法,别忘,人格是由周遭切与自身齐塑造而来。”
浊不喜欢这些,他是个相当直接人,如果没有袁安卿,他早就把官方政务大楼囫囵口吞掉。
不过陈娇说倒是有那丢丢道理,如果出问题是袁安卿,那浊就真不知道该怎办。
机会,你会立刻就动手吗?”
浊时没言语。
“老实说,你和袁安卿感情也没健康到哪里去,你俩都快活成命运共同体。”陈娇看向袁安卿,袁安卿表情依旧平静。
袁安卿知道自己和浊关系不太“正常”,他们彼此成为对方稳定剂,就像两个高空走钢丝人摸到对方存在,开始搀扶着,尝试更稳固地前进。
他们这种捆绑可能比般小情侣谈谈恋爱还要更深刻,也更不正常。好像开始就赌上全部身家性命。
袁安卿轻声说:“你其实比善良得多啊。”
“别膈应。”浊切声,他不认为自己能跟善良挂上钩,如果不是他必须参与进来,他才不会管这小孩死活。
但说是这说,浊还是把自己脑袋挪个地方,枕袁安卿腿上去。
“那待会儿成钰爸妈过来你还见不见?”陈娇询问浊。
浊又迅速起身,他脑袋撞在办公桌上,但浊丝毫不在意:“见!为什不见!他们污蔑清白诶!”
这种关系其实诡异又危险,只是袁安卿和浊给这关系层甜蜜外包装。
如果袁安卿性情大变,浊只会认为袁安卿有哪里出点问题,他会想办法让袁安卿变回来。
哪怕这个时候有人跟浊说“袁安卿没救,杀他吧。”浊也只会认为传递消息人心怀不轨。
“人都是这样。”陈娇说,“你贸然杀那孩子父母,那孩子不定能有美好人生,她说不定会失落,会觉得都是自己问题。”
“这是什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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