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课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直很认真地带他们做运动,然后他们忽然就倒在地上。”
袁安卿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嘱咐可能太笼统,浊脑子里运动概念和那群孩子完全不同:“……你们有中途休息吗?”
“中途休息是偷懒吧!”浊笑得格外爽朗,“不是要带他们运动吗?”
“带他们跑十几圈之后就开始让他们做引体向上啦。”浊又说,“但是那群女生好像上不去诶。”
“等等!”袁安卿意识到不对劲,“女同学不考引体向上。”
说,“冷静和稳定才是你需要做。”
陈娇这次听懂,她轻笑声:“你果然变。”都会安慰人。
“只是实话实说。”袁安卿不觉得自己是在刻意地安慰,“你很清楚,你改变不那些孩子,因为你再怎善解人意也无法改变与这群孩子关联最深家庭。”
陈娇沉默。
袁安卿继续说:“你改变不他们父母,那些多愁善感老师同样改变不他们父母,而你只是没有因此崩溃而已。”
“诶?是吗?还以为是她们想偷懒骗。”浊恍然大悟,“还恐吓上去几个。”
袁安卿愣住。
“而且现在室外温度三十四度!”陈娇声音都有些变形,“你们直在运动?!”
浊忽然觉得陈娇这人也不错:“放心吧!没有被热到!”
“谁在乎你啊!!”那群孩子纯粹是中暑吧!
陈娇没有回应,她只是在许久之后深吸口气,重重地叹出来,随后她翻开桌上书籍和教案,在这场极真实梦境里,她需要认真完成她本职工作:“下节有课,先混过去吧。”
袁安卿没有再说话,他随陈娇自己发挥,他相信陈娇比他更清楚应该怎做。
然而陈娇想错,下节并没有她课。
四十五分钟后。
“高二十班都进医务室?”陈娇皱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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