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边,浊正在帮袁安卿洗澡,他俩起洗。
“觉得特别适应农家乐生活。”浊说,“种
袁安卿没有回应,但他也没有反抗浊。
“你们这儿有新衣服吗。”浊又问彭景昌。
彭景昌点头。
“麻烦帮们拿两套过来。”浊把袁安卿给抱起来,他每次抱袁安卿像是拎猫那样,卡着袁安卿胳膊底下,个旱地拔葱把袁安卿给抬起来,“要带他起去洗澡!”
“啊,好,带你们去浴室。”彭景昌连忙起身。
“杀只鹅。”浊说。
“很残忍地杀害只鹅。”袁安卿纠正。
他万万没想到,浊杀鹅第步居然是拿刀从鹅胸膛捅进去,当时袁安卿就站在浊身边,他被溅血,而鹅叫得十分凄惨。
眼见浊还想要捅第二刀,袁安卿连忙打断他,表示要割喉咙,还得烧水拔毛。
再然后……浊就把那个鹅脑壳给活生生剁下来,那力道像是用斧头劈木柴似,那鹅脑壳直接飞起来,和袁安卿脸来个亲密接触。
人争斗过,他疼痛耐受度低离谱,这是他第次见到鹅,被吓到很正常。
袁安卿只能这样默念,倒像是在安慰自己似。
“要杀鹅。”浊也觉得自己丢面子,“让来杀!”
“你会杀吗?”袁安卿问他。
“这有什不会?”浊反问,他说到这里,又有些得意,“最会杀生!”
等他领着俩人去浴室之后,又跑厨房那边看眼被杀死鹅。
那只鹅脑袋还滚落在地,嘴巴张着,死不瞑目。
而它尸首还在滴血。
这些家禽在抹脖子之后是得放血,但浊明显没有那做。鹅胸膛血,脖颈血,滴得到处都是,活脱脱个凶杀案现场。
彭景昌:……他好像稍微有点理解救世主。
这对袁安卿冲击力稍微有些大,他觉得自己需要安抚。
“只是杀只鹅?”彭景昌很意外,他还以为出什不得大事。
“只是杀只鹅!袁安卿比较善良啦,他看不得杀生。”浊拽着袁安卿往后走。
救世主看不得杀生?彭景昌嘴角抽下,这救世主主动杀生都不会少,他会看不得杀生?
“去帮你洗脸,咱们换衣服去嘛。”浊把袁安卿往后拖拽,他绝对不允许袁安卿抽烟浪费生命。
十分钟后,满脸都是血袁安卿走到彭景昌跟前。
彭景昌被他吓跳:“出什事?!”
袁安卿没有回答他,反而询问:“有烟吗?抽根。”
“你不能抽烟!对身体不好!”随后赶来浊身上血液更夸张。
“你们干什?!”彭景昌手都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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