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手揉捏着浊尾巴尖,边看郑晓岸试卷。
郑晓岸打开饭盒盖子,祂现在已经不怕袁安卿检查,袁安卿不会给祂摆脸色。
这饭菜基本都是浊做,袁安卿只给浊打个下手,而浊手艺相当棒。郑晓岸在吃过口之后抬头看去,袁安卿专注地盯着祂试卷,浊把脑袋放在袁安卿腿上寻求安慰。
安安静静,没有多余声音。
看着倒像是家子似,稀奇古怪家子。
“如果是心情不好或者哪里难受记得提早说。”袁安卿坐在浊身旁,他看眼已经待机显示屏,又摸摸浊角和脸,“你不舒服心里也难受。”
“你别难受。”浊连忙说,“真没有不舒服。”
袁安卿抿唇,最后轻叹声。他知道浊肯定有事瞒着他,但现在强逼是不会让浊吐露信息。
旁郑晓岸看他们俩大人互动,有些羡慕。
祂倒是有朋友,但再怎好朋友也不可能像他俩这样交流。跟着这俩人待久容易对那些情情爱爱事抱有不切实际幻想。
任何欲望,都不能算是个人。
而现在浊欲望和恐惧可太多,所以单论作为个吞噬切怪物合格性,刚出生浊比现在浊要更“完美”。
所以当天晚上浊就做噩梦,那场梦很荒唐,浊梦到自己忽然变成原型,在睡觉翻身时候把袁安卿给压死。
第二天浊状态很差,他们上班路上浊只吃二十颗烧卖,不到平常半。
而在工位上时浊状态也没法集中,他总是盯会儿屏幕就看会儿袁安卿,确认袁安卿还活着,现在切不是他场梦。
“你回学校大概能跟上进度
这俩个是怪物,个是救世主,凑在堆本应该像是油遇见水似,爱得轰轰烈烈,死去活来。
也不知道他们怎就那自然,好像天生就该是这样。
郑晓岸正想得出神,袁安卿已经将祂那份保温盒递过来:“你先吃吧,卷子给看看。”
“啊?哦哦。”郑晓岸已经摸清楚袁安卿脾气,这个救世主其实很温和,他基本不会生气,教导祂这样没天分学生也不会动怒。
而且讲东西郑晓岸也能听懂,只是刚接触时候太过冷淡些,不如会说会笑浊亲切。
袁安卿早早地就注意到浊异常,但浊很会找借口。
会儿说烧卖不好吃,会儿又表示自己看袁安卿是因为喜欢。
浊平时也喜欢盯袁安卿,只是他以往在盯过之后就会开始完成袁安卿给他下发练习,但这次浊在不盯袁安卿时候只是在发呆。
“是心情不好吗?”中午时候袁安卿询问浊。
浊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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