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浊不懂,刚才他俩追追赶赶,袁安卿不生气就算,怎还在这儿笑呢?
袁安卿脑门上已经开始冒汗,这是刚才跑出来“笑你在笑。”
“啊?”
“浊,你傻乐呵声音很像只大鹅。”袁安卿听半天,实在憋不住。
浊装成熟阴冷模样很有套,但他真放飞自时,那个声音粗犷又豪迈,很像是大鹅
浊郑重将双手都架在袁安卿肩膀上,随后深吸口气,忽然凑近袁安卿:“啊!!!”
袁安卿吓得往后躲下。
浊当即松开他,乐呵呵地加快速度往山上跑去。
“跟你聊正经,你吓是吧?”袁安卿把眼镜推回去,随后也跟着追上去。
浊比袁安卿跑得快,但他始终都在袁安卿前面,袁安卿伸手指尖将将擦过浊尾巴尖。
“也不是,不知道郑晓岸是不是绝对安全。”浊只是在担心袁安卿安危,哪里知道会听到这些东西,“你明明都不乐意出来。”
“当然乐意出来。”袁安卿反驳他,“如果不愿意,还有谁能把绑出来?”
“你自己逼你自己出来。”浊又说。
“自己逼不自己,只是想出来。”
“你都不玩。”
回事儿:“幸好们爹妈都不在。”
袁安卿沉默。
浊又说:“们可真是天生对啊。”
袁安卿扶额。
那群孩子已经看不到影,但袁安卿和浊还在这儿慢悠悠地晃,浊陪袁安卿聊东聊西,说堆之后他忽然道:“听到你跟他说什哦。”
浊边跑边笑,乐呵呵声音传到袁安卿耳畔,袁安卿追会儿还是忍不住。
他站定,捂着腹部蹲下去。
“怎?”浊紧张起来,连忙跑回去跟着蹲下,结果他发现袁安卿是在笑。
浊:“……你吓到!”
“抱歉,抱歉。”袁安卿摆摆手,他还在笑。
“看你笑觉得开心。”袁安卿不认为自己定得沉浸式享受玩乐,“这世上快乐有很多种,就喜欢看你傻乐样子。”
“傻乐?”浊问他。
“那,阳光开朗笑容?”袁安卿换个形容词。
“袁安卿。”浊脚步忽然停住。
袁安卿看向浊。
“嗯?”袁安卿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坐在休息室里说都听到哦。”浊双手背在身后握紧,在说这话时候他没有看袁安卿,“你让他陪玩。”
袁安卿愣下,随后无奈地笑声。
浊声音又紧促些:“你对能力解还是太少,只要想听,就算你在顶楼,在地下室,也能听得到。”
“所以每次独处你都在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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