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恋爱中两人而言却并非如此,毕竟他们只是他们相爱过程搬到不同场景。
“就知道你们还有逻辑。”袁安卿挑眉看向那两坨救世主怨气,“装神经病好玩吗?”
“没有装。”女性枯骨说,“们逻辑本身就是不正常。”
“看你说这话时候就挺正常!”浊反驳。
女性枯骨看浊眼:“因为们已经脱离污秽肉身,而且这位先生在吞噬们时把污秽给清理掉,们才能恢复短暂清明。”
“应该可以,试试。”袁安卿还答应。
这次场景变换便成农村自建房,而且他们各自都有家人,是个完全虚构世界。
随后又是套化敌为友拉小手,看星星看月亮私定终身,等最后快接吻时候,他们又醒。
这次两个怨气都没声。
浊却又说:“等等!还要!这儿还有好多新奇想法?”
。”
“游戏?”浊来兴趣,还真就不搭理两个救世主。
“怪物!你是怪物!”救世主们嘶吼,“你是个畸形种!要吃掉们畸形种!”
浊却不在乎那些骂声,只问袁安卿:“玩什游戏?”
“看你,你不是喜欢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这次让去你世界线遇见你怎样?”袁安卿问浊,浊瞬间两眼放光。
“那你们还说是畸形种?”浊质问他们。
“你本身就是。
袁安卿也很纵容:“你慢慢说,们个个试。”
之后无论是什场景,他们什身份,周围人什态度。他们剧情永远都是化敌为友那套,反正就是把他们现实经历搬去各个场景。
而两个怨气都快看麻。
就在袁安卿第十三次要带浊去新世界时,那位男性枯骨先出声:“你们,可不可以等下?”他尾音都在颤。
任多美妙故事,旦时间线拉得跟现实样长,并且剧情万变不离其宗时,它就变成种折磨,摆脱不掉折磨。
之后周遭场景迅速变换,浊也变小,变成那个角都没长出来小怪物,而袁安卿成早早被召唤而来救世主,他们俩就住隔壁,而且中间居然通扇窗。
他们又把从互相嫌弃到亲密流程过遭,等到俩人即将接吻时,他们醒。
袁安卿没有让外人看自己接吻恶趣味,他也是有独占欲。
那两个救世主怨气是真真实实地经历袁安卿和浊从幼年到青年十多年岁月,他们两个从每天每夜叫喊变得沉默,直到脱离那刻他们才终于解脱出来。
但浊下句话却让他们如坠冰窟,浊很兴奋:“这次能不能换个全新场景啊,咱们做农户耕田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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