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女同事叹口气:“这种人还是适合细水长流啦,就比如勾搭寺庙里得道高僧,你只能跟他打打擦边球搞暧昧,不能直接捧着大捧玫瑰花去求爱,不然容易被十八罗汉打出来。”
“
浊力量摆在那儿,大多数时候他不需要讲道理,除非他想整别人,否则浊懒得去解对方性格如何,又为什做出那样选择。
在浊转变之前他们官方和浊关系是互相防备,但官方总盼望着浊有天能变正常,毕竟他们实在不知道该怎处理这个存在。
“不过有说啊,如果现在有个人买大束玫瑰花来追求你,你会同意吗?”女同事看向负责人。
负责人差点把嘴里茶喷出来:“你知道结婚吧?”
“那就换你老公,你老公买大束玫瑰花送给你,你会高兴吗?”女同事又问。
特供,他说,等这段时间过去袁安卿就能和他起干家务。”负责人冲着保温杯杯口吹口气,“浊他以前不是偏爱那些情情爱爱电影吗?怎这个时候就这不上道?”
“他看那些东西纯粹是害人用吧?”那位女同事嘴角抽抽,“好几个负责过浊人都差点被浊搞出家庭矛盾,这孩子坏得很。”
“能用来害人也能用来追求啊。”负责人继续叹气,“他怎就不能融会贯通呢?”
女同事开始刷浊空间,他刚点进去便发现浊更新。
浊更新张照片,又是袁安卿。
“肯定会啊。”负责人喝口茶,“还会拍照发朋友圈炫耀给你们看喽。”
女同事又问:“那如果你老公在你痛经难受时候给你倒热水,洗衣拖地做饭呢?”
负责人明白女同事意思:“肯定是后者更窝心,但这两者之间不冲突吧。”可以送花,也可以悉心照料。
“是不冲突啦。”女同事回想袁安卿模样,“但觉得救世主可能不会接受花哦。”
“这种闷骚男人最难搞,送花反而会把他吓到吧?”女同事点点袁安卿照片,“感觉会被吓跳然后刻意开始疏远别人。”
照片里男人坐在公交车窗边,似乎在凝视车窗外风景,车窗外景色是动态模糊,整个照片里最清晰就是袁安卿。
阳光给袁安卿轮廓描个边,让他看起来像是个浪漫爱情故事里孤独男主角在等待场命运邂逅。
“诶,蛮帅嘛。”女同事给浊点个赞,“浊很适合当个摄影师。”
“他没法和别人合作,你不怕他殴打模特和工作人员?”负责人也凑过去看眼。
“他不定会殴打,但他肯定会搅得别人不得安生。”女同事点头,“浊是很难融入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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