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棒。”
“行。”袁安卿又在浊脑袋顶上摸把。
浊明明是在威胁,却偏偏要装出副受害者样子。
至于袁安卿——他发现自己还蛮喜欢浊这种姿态。
猛兽收起利爪缩起庞大身躯将自己装成无害模样。
“浊,尾巴给。”袁安卿伸出手。
就像他工作和吃甜食这个行为样。
“但很清楚这样态度会让你受伤。”袁安卿对浊说。
浊也吃掉最后口,尽管他那份比袁安卿那份大得多:“如果你和别人睡觉,就把那个人吃掉!嚼碎吃掉!最后吃脑袋!”
他表情又瞬间从凶狠转变为可怜模样:“但如果吃掉他,就会被官方抓起来关进牢里,饭都吃不饱,菜也是馊。”
浊在装可怜,他装得很刻意,袁安卿能看得出来,但袁安卿拿他没办法:“你不能这不讲道理。”
随后粗壮带着鳞片大尾巴啪地下甩在他手上,浊用力气不大,只让袁安卿觉得沉甸甸很有分量,却不会弄痛他手。
“你要尾巴做什?”浊询问。
他在完全不知道袁安卿目情况下直接送上尾巴。
“只是想摸下。”袁安卿垂眸,他手指抚过尾巴上细密鳞片。
“尾巴很棒吧!”
“讲道理,但你如果和别人睡觉还是要吃掉他们。”浊说,“吃掉之后再听你跟讲道理,喜欢你跟讲道理。”
袁安卿无奈,他抽张纸去给浊擦嘴。
“人不好吃。”浊可怜巴巴地把脑袋凑过来,配合袁安卿动作,“想吃蛋糕,不想吃人。”
袁安卿把浊嘴给擦干净。
浊又说:“你不跟别人睡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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