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个星期后他和袁安卿排队进游乐场时便“巧遇”同在排队袁瞻晖。
袁瞻晖这次身边还带个小孩,那小孩身上没有任何分化体气息,大概是袁瞻晖借来工具。
袁瞻晖看到浊和袁安卿,随后他便扬起和浊九分相似笑容与袁安卿他们打招呼:“诶是你们啊!浊先生,还有高冷本家。”
浊:……怎就和他是本家,这人真讨厌。
袁安卿朝着对方点头算作回应:“好久不见,袁先生。”
他是自己把自己吓到。
“去鬼屋可能遇到真鬼诶。”浊说。
袁安卿:“……有实体能被抓住鬼不算鬼。”他们只能算是种混乱存在生命体。
鬼应该是未知,有着神秘力量东西。
“他们就是鬼。”浊辩解,“而且这个世界上最吓人不是鬼,应该是才对。”
最近对于酒精欲望不算强烈。
“这不公平,你已经放纵很久!才刚刚开始品尝到酒精快乐!”
“很抱歉,但世界上没有绝对公平。”袁安卿无情阻止浊控诉,“不会允许个心律失常病人去糟践自己身体。”
“可们之后还得出去‘偶遇’那个劣等分化体诶!不想再和那些人起玩游戏。”浊尾巴已经拖在地上。
“去看看鬼屋吗?”袁安卿问他,“白天告诉,游乐场有栋三层楼高鬼屋,据说效果很不错。”袁安卿本人是不怕鬼那类。
袁瞻晖像是没察觉到袁安卿冷淡般:“就你们两位起来游乐场吗?”
袁安卿又点头。
“其实上次就想问。”袁瞻晖边挠头边露出个憨厚笑来,“你们二位是什关系啊?”
袁安卿
“按你这论,那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害怕东西。”
浊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袁安卿又确实不怕他。
浊陷入沉思。
无论他怎纠结,最后鬼屋之旅还是定下来。
浊自己从未去过鬼屋,他也觉得好奇,只是他兴趣不怎大,因为他知道这场旅程注定不只有他和袁安卿。
他不是天生不怕,在小时候他会因为些投射在窗帘上树影而睡不着。
他初二时候晚自习放学太晚,袁安卿当时绕小路回福利院,但小巷子路灯坏,那儿又有猫,袁安卿加快脚步往回跑,随后脚下个不稳就摔进水坑里。
当时他裤子被划破,膝盖受伤。最重要是他补衣服得麻烦福利院里其他人,又给别人添麻烦。
袁安卿独自坐会儿,等腿不再麻之后便起身走。
那天之后袁安卿便没有对鬼恐惧,他在黑暗中坐那久,鬼想要吃他早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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