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袁安卿有些懵。
浊默默起身爬上床,他挤到袁安卿身边,发现袁安卿没有排斥他之后,浊伸手圈住袁安卿腰,又用尾巴环住他。
“不会再吓到你。”浊说,“所以你也不能再凶你朋友。”
朋友?袁安卿看向浊,但浊这时候已经闭眼。
浊嘴角还是向下撇,看上去委屈得不行。
袁安卿睡在靠门位置,而浊就缩在窗户那边墙角。
莽大坨就那抱膝坐着,看起来缺乏精气神,蔫吧嗒。
袁安卿想起昨天那点破事儿,他按按太阳穴,无奈地叹声:“抱歉,昨天情绪过于充沛。”
不过浊应该是解自己那点后遗症,怎看上去像是被打击坏似?
“情绪被放大。”袁安卿很清楚那些不是他本意,无论多微小情绪被放大之后都会变得偏激而可怕。
浊又重复:“不可以凶朋友。”他挤得更紧些。
浊眨巴眨巴眼:“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其实不经常生气。”袁安卿无奈道,生气对人消耗也很大。
“之后不会再那做。”浊说。
袁安卿愣住。
浊又指指床:“所以你觉得们之后还能起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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