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水声停下,浊开始挤沐浴露:“你站在那儿会无聊吗?”
“还好,在借机思考鬼是怎回事。”袁安卿
“那不叫打。”袁安卿说。
“你拍脑袋。”
“那你疼吗?”
“当然不疼。”
“那不就得。”袁安卿其实也说不太上来,毕竟这稍微有点违反他行事作风,但他不能让浊纠结在这点上,于是他开始反问,“你又为什要戳?”
而在十几秒钟之后,卫生间门又开,浊从里面探出头来:“你也进来。”
“嗯?”袁安卿有些困惑。
“你现在离开视线不安全。”浊自己是不想和袁安卿挤在起,但现在出现鬼,那问题就很复杂。
袁安卿明白,他走进卫生间,与浊大眼瞪小眼。
“你能不能把眼睛遮起来?”浊问他,袁安卿那种平静目光看得他有些发毛,浊感觉袁安卿这样子像是准备检查他清洁工作是否合格。
次被讨厌袁安卿已经习惯,他安抚浊:“先洗个澡,洗干净换个衣服就舒服。”
“不洗!”浊指着自己身体,“必须让你看着它!它是为救你才崩坏衣服,而你却这对它。”
袁安卿依言看向浊身躯,不得不说,浊身材真超棒。衣物过于紧身时那种冲击感便更加强烈。
这时候最好应对方法其实是告诉浊自己并没有让浊受委屈意思,毕竟浊不能真光不出溜进酒店。
讲道理其实浊是会听,浊很愤怒,他只是需要个台阶而已。
“因为喜欢戳。”浊倒是很直白,“而且你手放在指头和嘴巴上让觉得很舒服。”
“虽然你打,但不讨厌你打哦。”浊依然觉得袁安卿那算殴打,“不过不喜欢滚泥地。”
“但你还是滚。”
浊不吱声。
浴室里只剩下水声。
“转过去吧。”袁安卿也觉得这样子奇怪,“你别把水弄身上。”
“才不会。”浊对自己控制能力非常有信心。
袁安卿听到身后响起窸窸窣窣脱衣声,随后是水流落在皮肤上声音。
有点怪,不过袁安卿接受还算良好。
“你刚才为什打啊?”正在冲澡浊忽然问。
但这次成熟袁安卿并没有给出个合适台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想,总之他相当郑重地把手放在浊腹部,随后又向浊身躯表达歉意:“不好意思啊,让你受委屈。”
浊:……
他迅速后退,窜进卫生间。
袁安卿目送着浊关上门,他觉得自己发现种新解决问题方法,而且见效更快。
进入卫生间浊迟迟没有打开淋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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