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另只手指向自己:“那你说是谁?”
袁安卿不明白对方为什要问这浅显易懂问题。
他伸手指下浊角:“小绵羊。”
浊:……
浊拔高声音:“他病得快死啦!!”
浊又等十几秒,只见袁安卿缓缓扭头看向他,眉头微微蹙起:“啊?”他压根没听明白。
“你要烧傻啊!混蛋!”浊骂骂咧咧地起身,单手抓住袁安卿后背衣服,把袁安卿给拎起来。
他为什会相信袁安卿对于自己病情判断?是袁安卿表现得太靠谱吗?
袁安卿这货又不是医生!
“喂!你们救世主快完蛋!”浊冲着屋外警卫喊,“他需要打针!”
顿:“啊?你觉得她毫无生命力?”
“们俩经常陷入无话可说地步。”
袁安卿看到桌上药片和水,他询问浊这个是不是给自己,在得到肯定答案之后袁安卿道声谢,毫不犹豫地把药喂进嘴里。
而浊则是在思索这群救世主到底出什问题,这个两个都是半死不活鬼样子。
“觉得比她稍微活泼些。”袁安卿面无表情地得出结论。
哪怕被浊拎着,袁安卿也依旧维持着他高冷脸,像是在思索人生或者宇宙奥秘。
但发烧太厉害人是没法思考,他们大脑相当混乱。
“把放下来,没生病。”袁安卿忽然说。
浊看向袁安卿:“你确定?”
袁安卿点头。
浊无法对此进行评价,因为活泼这个词与袁安卿关系就好像单车与电热毯,正常能呼吸生命体不会把他们联系到起。
袁安卿又在沙发上坐会儿,发烧让他面颊有些泛红,但袁安卿面部表情稳如磐石,仿佛变红只是毛细血管和皮肤器官自己事儿,与袁安卿本人关系不大。
他这种淡然影响到浊,以至于浊在等十几分钟之后才觉得不对劲。
“你是不是烧得有点严重?都不说话诶。”浊尾巴尖伸过去,戳戳袁安卿面颊,“温度有点高。”
袁安卿没有回答,他依旧在做他清冷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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