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都没反应过来,浊已经走进厨房。
浊再次问:“怎择?”
“你等等,教你。”袁安卿估计浊在外头实在等得无聊,浊恨不得能加快时间,但他做不到,所以他只能自己想办法缩减袁安卿忙碌时间,以达到最后目——起看纪录片。
这种对件小事执着程度实在不像个成年人,但浊确确能够洞察他人情感与欲望,还挺矛盾。
此时此刻袁安卿终于可以肯定,浊稍微对自己有点好感。这种好感有些像小孩在闹完别扭或者热血上头跟人打完架之后发现对方也没有自己想象那讨厌,虽然不会和对方成为好朋友,但下次见面还能老老实实招手打个招呼。
袁安卿不知道浊具体身份如何,也不清楚浊曾经经历过什,但他总觉得浊好像在他这儿破个大防,然后又莫名被安慰好,甚至连带着对袁安卿都多点好感。
多点好感吗?
袁安卿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判断是否准确,毕竟浊明确地表示他会吃掉袁安卿。
袁安卿自怀疑直持续到晚餐时间。
在这期间浊直在询问袁安卿什时候看纪录片,就好像观看纪录片是他们两人今天必须完成项指标。
。
“那样世界太无聊啦。”
“觉得还好。”袁安卿认为世界倒也不必丰富多彩到这种程度。
浊不置可否,他只是问:“那你要看纪录片吗?”
嗯?袁安卿总算反应过来。
袁安卿不愿意破坏这种奇妙平衡,他觉得自己生命经不起更多波折。
至于浊,他择菜还择得挺开心。在袁安卿教过次要领之后,浊忽然把衣服脱,他身后伸展出许多只手来,这些手只
袁安卿买些零食放在家里做准备,随后他表示自己需要睡午觉,睡完午觉之后还要煮晚饭,所以纪录片必须放在晚饭之后。
浊答应,只是他没有安静下来。
袁安卿在厨房切肉,浊站在厨房外询问:“切完肉就可以吃饭吧?”
“不,这只是准备工作,还得择菜。”袁安卿被他吵得脑壳疼,他看着玻璃门外直挺挺跟堵墙似浊,顺嘴表示,“不然你帮择个菜?”
他以为浊会拒绝,结果浊在皱过眉头之后却问:“怎择?”
浊这是在邀请他?
“也行。”袁安卿感觉浊尾巴已经快扫到自己脚踝。
袁安卿几乎可以肯定浊过去是没有朋友,他甚至没有个正常与人交往过程。浊是个能够勾起欲望怪物,他本身似乎也看透很多东西。
浊对爱情本质侃侃而谈,对切欲望与情感都持戏谑态度。
但他本身好像从来没有亲身接触过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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