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怜吗?袁安卿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胳膊没那疼,很好,可以进入梦乡。
阳台外浊还在给白天他们发消息,疯狂地抱怨,表示自己必须离开这儿,否则等他获得自由后就把这群安排自己来做保镖混蛋扒皮拆骨。
白天信息回得很快,他意外于浊反复无常:【你们刚才
浊拍下床铺,气冲冲地下床跑。
“你这样做保镖不太合格哦。”袁安卿将被褥往地上铺,“还有,虽然这样说你可能会应激,但严格来说,这次是你责任。”
“谁管你!”浊声音从远处传来。
嗯,听声音是跑阳台那边去。
袁安卿又给自己抽出枕头:“把阳台纱窗关好,不要放蚊子进来。”
“讨厌你!”浊超大声地嚷嚷。
“不要扰民。”袁安卿提醒他,“这个点大家都睡,你声音太大们楼下可能会报警。”
浊已经能预见自己未来悲惨生活。
日复日,没有希望,没有未来,没有激情。
怎这样?这样活着还有什意思?
让他惊醒,无法继续沉眠。
“好痛!”浊捂住自己胳膊。
他抬头望去,发现袁安卿也醒。
袁安卿看起来也很难受,他同样捂着胳膊。
袁安卿原本也是睡着,但浊个翻身,那粗壮手臂宛若鞭子样抽在袁安卿胳膊上,袁安卿被抽醒之后第个想法就是幸好自己没平躺着睡,否则这胳膊抡过来大概能给自己抽得内出血。
浊回应是声无意义嘶吼,袁安卿能体会到其中烦躁。
这位缝合体大概是获得份新工作不适应吧,毕竟食宿条件降低……直面袁安卿这个陌生人。
袁安卿躺在地铺上,胳膊上疼痛让他暂时无法入睡。而回忆过去,无论是在班级群体还是公司群体中,他总是败兴那个。
袁安卿只能将其归结于自己那低到可怜共情能力,也许还有别什,但那些人并没有告知袁安卿,他们都离开袁安卿。
但浊不同,他没法离开袁安卿,他被强行绑定在袁安卿身上。
“哦对,你晚上不梦游吧?”袁安卿已经打开衣橱。
“不梦游。”
“好,那就麻烦起夜上厕所时候小心点。”袁安卿抽出被褥。
“不需要上厕所!”
“哇,真棒。”袁安卿不带感情捧读。
“你干什!”浊咬牙切齿地瞪着袁安卿。
袁安卿看眼自己被抽胳膊,又看向浊:“你问?”
“晚上连睡觉都不安稳。”浊大声道。
“可不是嘛。”袁安卿赞同,随后不等浊再抱怨,他主动表示,“打地铺。”
刚想继续输出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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