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也很吃惊,怎脸上带着伤,发生什他不知道剧情吗?
换好衣服,他们和其他人三三两两起去前店。
主管让陆言栀把洗碗机里杯子搬到吧台。他边搬边擦拭,余光看到池砚背对着人,独自在捣鼓什。
见他来,池砚抬头:“这个衣服你穿起来很不错。”
“是吗?”陆言栀不好意地摸头,然后问池砚在干什。
只有未成年傅予逃过劫。
晚上,池砚在酒吧后门看到小桃,她站在楼梯口打电话,回音荡到池砚耳边,听得出来她情绪很崩溃。他在暗处站会儿,等到小桃出来。
肿着双眼,小桃低头从池砚身边走过。
“等下,”池砚身上没带纸巾,再说他也不认为纸巾会有多大帮助,“如果有困难可以告诉,你知道,赚钱很容易。”
小桃愣愣,半晌点头,说个数字。
陆书聿计划很成功,警方很快在黑市锁定嫌疑人。午间,陆言栀得到消息,就敲响服设部门。
“池砚,你画要找回来。”
“嘘。”傅予轻轻摇头,陆言栀往里看,原来是池砚躺在沙发上睡觉。休息室很温暖,池砚穿很薄,绿衬衫衣角堆起,露出截附着薄薄肌肉腰。
块布盖到陆言栀头上,祁寒山道:“你眼神构成性骚扰。”
陆言栀把布取下,慢慢叠好,还给许橙意,“你太紧张。”之前也是,硬把人家模特赶出去,陆言栀摸清他性格,胆子也大,“恐同即深柜。”
“调酒,”池砚蛊惑道,“要不要尝尝?”
陆言栀红着脸喝,白着脸吐,嘴巴舌头都麻,像被臭皮鞋抽脸。不过他很会给台阶:“其实是玻璃杯碰到牙齿。”
池砚叹口气,连心地善良主角受都夸不出口,他就此退出调酒届好。
收拾好吧台,池砚和陆言栀起擦杯子。
手机震动几下,显示转账信息。
“谢谢你。”
池砚在更衣室换好衣服,主管带着陆言栀进来。
“小桃请假几天,她弟弟来替她。”主管递给他套新工作服和小桃工牌。
陆言栀抱着衣服瞪大眼,显然看到池砚,大眼睛里带着震惊和疑惑。
祁寒山当即站起来,手把陆言栀推出去,手轻掩上门。
门外传来些动静,池砚慢慢醒过来,爬起:“怎?”
“有人打架。”傅予把声音压低,“还可以睡会儿,快上课叫你。”
池砚安心闭上眼。
画展后,池砚在酒吧加班加点,回来也很勤奋,在休息室摇来摇去,练习调酒。他想当上店里调酒师,但是越努力越心酸,主管说次不行,他便祸害次祁寒山和许橙意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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