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呛到气管里,陆言栀震惊:“啊!”
“怎?”
“不怎不怎。”
“你知道他们家是做什吗?”
“不知道。”
纠结犹豫下,正好目睹服社部鸡飞狗跳。
离得远,他没明白具体发生什,但是“男朋友”三个字,那个外国帅哥说得字正腔圆,池砚竟然也没反驳。
陆言栀原路返回,心中阵失落。教室里零零散散没几个人,他拆开祁与乐给巧克力吃。
“怎?”祁与乐坐过来,他刚刚四处和人拉关系,可惜肯搭理他寥寥。
陆言栀回答:“没什。”
“好抽象,”祁寒山看不懂,但毒舌,“和模特有什关系?随便说谁都行吧。”
模特反驳:“画就是!很喜欢,你没品。”
“你中文确实挺好。”祁寒山冷笑,推他离开,“画也画完,快走吧。”
门直开着,在他们拉扯之间,模特闪身到池砚面前,吧唧在他脸上亲口,热情而开朗地告别:“谢谢你画,到巴黎给你当……”他思考下措辞,“男朋友!”
门被傅予关上,祁寒山坐下喘两口气:“这死基佬。”
祁与乐凑近,“挺说他们家族很神秘,初中有个人得罪他,直接被整退学。”
对方完全主导谈话,陆言栀丧失思考能力,傻傻点头,并对此深信不疑:“这厉害啊。”
“对啊,这厉害。”祁与乐想到祁寒山傻傻围着池砚转样子。要是这个人属于他,应该能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吧。
“哦,”祁与乐换话题,“这个好吃吗?”
“好吃。”
祁与乐看他嘴都吃黑,递过纸巾,陆言栀向他道谢。
这个身世和他差不多人原来是个傻白甜啊,祁与乐口气喝完盒牛奶,心里焦虑突然缓解许多。
看着已经平复心情陆言栀,他装作不经意间问:“你……觉得池砚怎样?”
他说这话特逗,池砚笑出声。
傅予以为他恐同,安慰道:“时尚界就是这样,不过你又不接触,没事。”
祁寒山想说那人是在性骚扰,但是池砚没当回事,甚至看上去心情很好样子。有口难辩,他便不说话。池砚确实对身体接触不敏感,有时候别人明晃晃地越界也发现不。
门外,还有个和祁寒山心情起伏致人傻站着。
陆言栀好不容易通过打听,知道池砚加社团,路找过来,绕不少路,但真站在服社部门口时,又退几步不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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