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五日,邵清禾“死亡”。
邵清禾死亡日期直都有存疑。
有人说是二十五号死亡,毕竟根据医院工作人员说过,那时二十五号上午还能看到,中午时候病床上人就不翼而飞。
也有人说是二十七号,因为有人曾经亲眼目睹二十七号傍晚看到邵清禾在下
他其实知道自己这会儿喝水,等下如果要方便,却不能动时候,就只能麻烦阿七,开始他会控制饮水量。
但那会儿他却不怎在意。
阿七能清楚感受到怀里人是多瘦,几曾何时,他也曾这样瘦过。瘦得不成样子,抱在怀里只觉得像薄薄张纸,身上嶙峋骨头都凸出来硌得他生疼。
那时阿七多心痛,而此时更加心痛。五脏肺腑每秒都仿佛在经历酷刑,他不想让自己情绪传染给邵清禾,只能克制自己。
但他低下头亲吻邵清禾发顶时,嘴唇颤抖,被吻当事人明显是有所觉察。
关系也好,接吻也好,起喝酒聊天也罢,都是为钱,不给钱也要获得些别东西。而在他心里,那些行为都是种等价交换。
他和那多人也都有过交集,但只有和阿七,他没有收他钱,也愿意和他待在起。
所以……邵清禾想着:
这应该就是喜欢吧?
喜欢并非只有种定义,每个人所表达“喜欢”是不样,每个人所理解“喜欢”也是不样,而“喜欢”并不能被单解释为什样情感。
邵清禾把全身重量都依在阿七身上,哪怕在感受着四肢百骸阵阵疼痛时,他就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让身体颤抖。
但剧痛下战栗可不是靠自意志就能控制住,那种颤抖是种身体本能,是身体自发动作,是邵清禾根本无法自控。
他只能勉强挤出点点笑,虽然因为面如纸色显得有些浅淡。他声音微颤,几乎是用七音说,那句话他曾无数次对阿七说过。
那句话声音很微小,几乎含在嘴里,也只有附在他耳边阿七才能够听到。
“阿七,带走吧。”
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复杂且多变。正因为它复杂性,它多变性,它无法琢磨,无法理解,没有明确规律,才会让那多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而…这就是邵清禾理解“喜欢。”
别说邵清禾懂不懂什叫喜欢,就算让阿七自己解释,他其实也不定能解释得通。
他只知道看到邵清禾高兴,他自己会很高兴,他愿意和邵清禾待在起,就算没有人告诉他怎做,他也愿意自发地对他好。
邵清禾说些话后,嗓子不舒服,就着阿七手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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