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翻脸不认人速度,确是快。
周末早晨注定是不能安宁。等阿七洗完澡,两个人起在餐桌前吃完饭,又起顺便把包裹收拾好,便按照原定计划去滑冰。
本来开始也没真咬,就是有些试探地轻轻磨牙似舔咬着,切变化都是在阿七不动声色地偏下头好方便他咬动作后。
处于易感期清禾自然也快速接收到这个明显纵容信号,于是原本只是不痛不痒地轻咬跟着变成加重力道撕咬…
邵清禾本来就有两个略尖小尖牙,更何况牙齿还是人体最坚硬部位,他又不怎清醒,不可能多控制得住力道。
其实被咬破注入信息素也不能算是多愉快轻松过程。只是…阿七在克制住而已,他尽可能面忍耐着疼痛边轻轻安抚着清禾。
哪怕他知道第二天醒来邵清禾,会对易感期内记忆不怎记得,说不定只会留下个模模糊糊影响。但依旧不妨碍现在阿七哄着他,边轻轻抚摸他背,边道:“知道清禾定很难受…好点吗?”
经毫无知觉。
然而等他单手打完蛋,单手搅拌着蛋液,想着给邵清禾蒸点鸡蛋羹当早餐时,清禾黏人地跟在边,从背后抱着他,控诉他不理他。
“没有不理你。”阿七擦擦手,用仅有还有知觉手揉揉他发顶,“你看,在给清禾做早餐呀。”
低头看到邵清禾又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之前给他穿好毛绒拖鞋不知去向。阿七不得已,又操心地去找回来重新给他穿上:
“不可以再踢掉。”
邵清禾和阿七就这黏黏糊糊整天,等到第二天早上才算是好点,在清晨时候他体温也恢复到正常温度。
也确如阿七预料那样,醒来以后邵清禾压根就不记得前面易感期里发生事,最多只有个模糊印象。
明明前天还紧紧抱着他,每分每秒都要黏着他,甚至在他做饭时候都要抱着。结果第二天醒来嫌他热,甚至试图把他踹下去。
只是没踹动,未果。
“阿七,好热啊,怎身上都是汗啊?”邵清禾皱着眉头闻闻自己,脸嫌弃就要去洗澡。下床时候踹阿七脚,“等洗你再洗。”
“嗯嗯。”
易感期邵清禾很乖不住点头。
虽然按照以往经验,阿七也知道,清禾等会儿,定又会偷偷踢掉,但看到他现在这乖样子,依旧还是熟练地夸着他。
还是因为易感期影响,清禾胃口也明显比平时要小许多。
那碗蛋羹才吃小半就不吃,整个人坐在阿七大腿上勺子放,扭头钻进阿七怀里,头埋在阿七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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