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们在安丰最开始新工地干五个月左右。陈钊那会儿天是四百五天,个月就是万三千五,江沅那时在工地食堂个月三千五。
两个人工资加起个月就是万七。
偶尔江沅买些东西,大部分时候都是吃食
而对于那久远记忆,江沅早就忘记。
那应该是他小时候被奶奶带着第次下城,照片是江沅两三岁时候骑在骆驼上照,那时候他腿还是正常,眉眼弯弯对着镜头笑,脸圆呼呼。
“难怪叫沅沅呢。”
陈钊笑道,目光不经意瞥到照片背景里家店铺,他记得小时候他也遇到过别人拍那种骆驼照,那会儿他也像坐,就是他爹嫌弃花钱没拍。
“你看啊…照片后面这家店,当时就在里面吃面呢。”陈钊指着江沅照片背后模糊背影,“原来咱们小时候就遇到过呢。”
欸,陈哥,你看,小时候还差点掉下去过呢…就从哪儿。”
陈钊顺着他指方向看去,原来台阶早已经布满青苔,但依旧能够看出来那里之前有块洗衣板。
他没来过这里,但他只是听着江沅描述就仿佛能够看到那个小小江沅是如何如何颤颤巍巍端着筐脏衣服,如何在这条小路上摔跤,如何帮着奶奶洗衣服,又如何无聊时候坐在水边玩石头…
“喏…前面那个就是。”
在他们回去第二天,永兴下场雪,田地间都是白茫茫片,还下挺厚层。
“…………这…”这种感觉真惊奇,江沅也拿过照片看好半晌,时间个字都说不出,过好久又重复陈钊话,“是啊,真有缘。”
他们围在火堆前,时不时又火星子噼里啪啦声音,陈钊拿根铁质火钳从里面掏出个滚烫红薯,在手里翻腾两下后才掰开,人掰半,捧在手心暖暖。
“咱们明天回临嘉吗?”
“嗯。”
两个人又讲会儿以后打算,年也到头,还认认真真算算这年他们挣多少钱又攒多少钱。
江沅带着陈钊拿着新鲜果子去后山,又拔掉些新长出来杂草,天气实在太冷,也没待多久两个人又回去。
晚上时候,江沅突然心血来潮翻出起他以前东西。除他以前课本他以前旧衣服外,还翻出来张小时候照片。
照片是黑白,能看出是好多年前站,被透明塑封膜包裹着,四个角都是平整,没有点翘起,能被保存如此好,可见他奶奶多用心保管。
“这张照片你在哪里拍呀!”陈钊好奇指着江沅身后背景,“觉得有点眼熟…以前好像也去过这。”
“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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