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言点
点头。
“那
现在告诉你。”
楚山野摇摇晃晃地凑近他，轻声说：“
楚山野忽然笑，指着他
唇又小声说：“果冻。”
或许是因为他吃麻辣小龙虾太多。
顾轻言觉得自己头有点晕，或许是因为酒，又或许是因为楚山野离他好近，似乎稍微抬抬头就能亲到他。
“哥哥……”楚山野喊他，“想吃果冻。”
顾轻言原本想说现在哪有果冻给他吃。
楚山野哼
声，不知道是听懂还是没听懂。
“你醉吗？”
顾轻言问完就觉得有点好笑，没忍住笑出来。
楚山野要是醉话，怎
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呢？
楚山野又哼声，听起来应该已经失去大部分理智。
有些呛鼻味道骤然席卷所有味蕾。
他有些不适地干咳两声，楚山野却在旁边笑话他：“哥，你是不是酒量不行啊，你看，点感觉都没有。”
似乎为佐证自己说话，楚山野又灌大口啤酒下去，却连打两个酒嗝。
电视里放着动画，小机器人日复日地忙碌着，将那些「废品」当作珍宝收藏起来，而后将这所有美好都送给恋人Eva。
顾轻言看着那个笨拙小机器人有些出神。
可话到嘴边时忽然意识到刚才楚山野说过他唇像果冻。
他脸蓦然烧起来，烫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别耍酒疯……”他声音很低，却不易察觉地发着抖，“放开。”
楚山野看着他，双黑眸被醉意覆盖大半，几乎没有什清明神色。
他声音有些哑：“哥，之前说，要告诉你个秘密，你还记得吗？”
顾轻言听见他哼哼唧唧就想笑，自顾自无声笑会儿，将沾满油手套摘下来，准备趁着脑筋还能转得动，把地上垃圾挪到边，防止第二天脚踩上去。
可他刚有动作，靠着他人忽然拽住他衣袖。
借着电视里片尾字幕微弱亮光，楚山野忽然不再「哼」来「哼」去，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哥，你嘴唇好好看。”
顾轻言怔住，缓慢解读下他说话，下意识地舔舔唇。
“像……果冻。”
他觉得这个小机器人很像楚山野，像总会逗他开心楚山野，像放学后把好吃塞给他楚山野。
酒精有点上头，这会儿他已经有些晕眩，大脑似乎有点生锈。
而之前叫嚣着自己是「酒仙」人早就精神涣散地靠在他身边，感觉已经要神游。
电影接近尾声，小龙虾壳堆得高高，屋子里早就暗下来，只有隐约夜色透过窗帘落在地上。
顾轻言歪歪头，轻声道：“楚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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